这个发出惊喜叫声的人是宇文乐。
另一个驾车人则是胡八道。
胡八道半路精疲力竭跌下马未能随楚狼到棺材镇。他缓过劲来就继续赶路,正好碰到风中忆他们从棺材镇撤出。
风中忆这才知道楚狼也来了棺材镇。
现在是既不见巧儿,也不见楚狼,棺材镇也成了凶险之地,这让风中忆更加忧虑。
楚狼可是血盟小主人,如果出了意外,那大计可就成了泡影。
风中忆就让胡八道和宇文乐打探楚狼下落。
胡八道和宇文乐装扮成运输棺材的工人,赶了辆车拉了口棺材四处转悠打探,没想到在此地碰到楚狼和巧儿。
宇文乐从车辕上跃起,几个起落到了巧儿面前。
当年宇文乐就喜欢巧儿,如今巧儿出落的更是招人爱,宇文乐喜不自禁。他激动之下就将巧儿一双柔荑握住。
时隔四年,巧儿再见到宇文乐心情也很激动。但是现在都已成年,宇文乐这样握住她的手,巧儿顿时脸色绯红。
她又不好意思将宇文乐手甩开,任宇文道:“巧儿,这四年来你可知我多为你担心,我整日茶饭不思神情恍惚度日如年,我四处打探听你的消息,我天天烧香拜佛,只求你能平平安安……”
楚狼听了宇文乐这话忍俊不禁。
楚狼有时候也真佩服老五这张嘴,甜言蜜语功夫真是炉火纯青。
难怪没用几天就将施翘哄上了床。
楚狼在宇文乐耳畔低语道:“老五,你半夜跑到施翘房间里,也是为巧儿祈福吧?”
宇文乐听了这话,那表情就如被毒蛇咬了一口,他忙小声道:“狼哥,话不能乱说,尤其在巧儿面前,你会害死小弟的。”
“你们俩在说什么?”巧儿见二人交头接耳,很是好奇。
“我俩夸你变得更美了……”宇文乐道。
巧儿听了这话,更显娇羞了。
这时胡八道也下车过来。
楚狼平安无事,胡八道也满心欢喜,吊着的心也终于放下来了。
楚狼见宇文乐还握着巧儿的手不放,就一把将他手打开道:“这里不是叙旧地方,风公子他们现在何处?”
宇文乐道:“他们躲起来了。”
楚狼道:“躲起来了?”
宇文乐道:“风公子现在就剩半条命了。幽先生也伤的不轻,李思的那些保镖死的只剩下四个人了。李胖子经过昨晚的事吓得不轻,到现在尿了三次裤子了,估计这会儿还在瑟瑟发抖呢。这小子,钱比谁都多,胆比谁都小。如果不是我英勇硬是护着他杀出重围,他就早躺在棺材里了。”
宇文乐也是故意在巧儿面前贬低李思抬高自己。
风中忆被人打成重伤,让楚狼甚是震动。
那打伤风中忆的人武功得有多高!
楚狼道:“谁将风公子打成重伤?”
宇文乐道:“是修罗刀。这几年江湖传闻修罗刀多么厉害,我还以是吹牛,昨晚亲眼见了,这王八蛋真他妈厉害。越战越勇,越战越强,那股劲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尤其那刀,简直鬼神难测,而且力道惊人之极……”
听了宇文乐这话,楚狼和巧儿相视一眼。
巧儿心中更惊。
这些年她刻苦修炼,还想杀修罗刀为母亲报仇,照宇文乐所说,她哪是修罗刀对手。连书剑郎都险些丧命,三个巧儿也不是修罗刀对手。
巧儿很是泄气,心情也变得郁闷。
她默不作声先朝马车走去。
楚狼和宇文乐跟在身后。
宇文乐看着巧儿娇小婀娜背影不由浮想联翩了。
宇文乐揽住楚狼肩膀低声道:“狼哥,老五以后定痛改前非,再不拈花惹草只钟情巧儿。你一定要为我说些好话。巧儿这棵好白菜,绝不能让老八那头猪拱了。”
楚狼道:“你们的事我不参与,对你和老八,我是一碗水端平。”
宇文乐哪里知道楚狼背后拆台还将他比作火炕,并且劝巧儿不要入坑。
四人上了马车,胡八道扬起鞭子打马而行。
路上,宇文乐将昨晚的事详细讲给楚狼听。
听到修罗刀和灵王抢先一步在棺材镇设下陷阱时候,楚狼顿时疑窦丛生。风中忆一行小心谨慎,灵王竟然能未卜先知事先设下陷阱。而他的情况敌人也了若只掌,半路遭遇一批蒙面高手袭击,如果不是正巧碰到殷三解围,他就完了。
换作别人,或许会认为这是凑巧,但是时刻不忘河王前车之鉴的楚狼觉得事情蹊跷。
这一刻,楚狼目光收缩,这是有奸细啊!
那奸细又会是谁呢?
楚狼让宇文乐继续讲。
宇文乐就继续给楚狼讲诉当时惊心动魄的情形。
“我当时紧护着李思,风公子挡着修罗刀,幽先生战灵王,老二和李思手下在外面挡着数百敌人。店里店外打成一锅粥。我也不敢擅自带李思冲出去。结果后来,门和窗口都被敌人堵住,想出也出不去了。形势也越来越糟。灵王虽然比幽先生武功高些,但是想打赢幽先生不容易。尽管灵王技高一筹,但是他也被幽先生伤的不轻。但是修罗刀真就不一样了。修罗刀从开始就压着风公子打。到了后来,风公子也越发难敌修罗刀,身上多处受伤,左腹也被修罗刀的刀切开一条大口子,一截肠子都出来了……”宇文乐讲到这里,他脸上充满困惑之色。“狼哥,我觉得这修罗刀太诡异了,和别的高手不一样。高手对决,包括师傅,随着打斗越往后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