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姜暖与韩父碰头的时候,吓了一跳。
今天的韩起全身骚粉,着装非常大胆。
“韩兄,”姜暖小声地问,“你今天的衣服……”
“怎么样,”韩起卖弄的摆起扇子,“是不是格外fēng_liú倜傥?”
“是呀,”姜暖挤出一抹笑,“简直,非同凡响。”
别说,虽然颜色骚气,却格外适合养尊处优的韩起,就是,视觉冲击有些大
“不愧某的知己,”韩起笑得很开心,“见识就是不俗,可惜像你这样的实在太少。”
他这人尤其喜欢粉色,可不管父母还是儿子,都觉得大男人穿粉色丢人。
更过分的是,花楼的姑娘都看不起自己。
凭啥?
粉色怎么了?凭啥老爷们不能穿?
谁规定的?
平日里,他都把这些衣服藏起来,自己偷偷在寝室穿,今儿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有一股冲动,光明正大穿出来。
出来之前,还有些忐忑,生怕自己又被瞧不起。
幸好,姜妹子不是这样的人。
果然,自己的知己,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虽说早就习惯韩起时不时的彩虹屁,可一大早就被喂一波,姜暖还是有些尴尬,“不早了,咱们还是走吧。”
“等等,马上好,”韩起想起一件事,“我再带几件衣服。”
他决定了,他要把藏在衣柜里的衣服全都带上,然后全穿个遍。
韩父前脚刚出门,府里下人后脚就把他的表现送去京城。
而这一切,马车上的一行人并不清楚。
韩起是一个非常懂得享受生活的人,上次去黄家如此朴素,是因为他不想吓人把行头放在了县城的老宅。
知道儿子不懂人间疾苦,韩爷爷从小就给韩父灌输一个思想:不能在陌生人面前炫富。
曾经他不以为意,韩爷爷为了让儿子受到教训,让人假扮劫匪把人关在地窖一天一夜,此后,他每次出门都会让十个家丁跟着。
当然,在外人面前也收敛不少。
此番回去,场面比来之前大很多,前头家丁骑马开路,中间五辆马车,三辆装人两辆装各种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