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鹜飞十分小心,既不能真地贴住鲮鲤精,这样会被它发现,也不能离得太远,安全空间十分狭小,稍微远离一点就会被法力所伤。
神识中是呼呼的风响,凌厉之气贴着皮肉而过,犹如刀割。
齐鹜飞不动声色,等待稍纵即逝的时机。
鲮鲤精跃起的身体到了最高点时,齐鹜飞就从镜子里把那块原本就生在废墟,依靠霸下之力才背出来的断碑给拿了出来。
断碑一离开镜子,似乎受到了大地的引力,离开就变得沉了。
鲮鲤精的身体开始下坠,齐鹜飞紧贴其背,也跟着下坠。
手里的碑离地面越近,就变得越沉。
快接近地面时,齐鹜飞松开了手,把断碑压在了鲮鲤精的背上。
鲮鲤精忽然感觉有重物压在背上,一个翻身,看见石碑,忽觉有千钧之力。
它不知道这是什么,此时背脊已经触地,便想借这反弹之力,用四肢把石碑蹬开。
“天禽无门,九地应,中宫陷!”
轰隆一下,鲮鲤精身下的土地就塌下去一个坑。
坑不大,正好够这只大穿山甲躺进去,而尾巴脑袋和四肢还在坑外。
而它肚子上那块碑却忽然变得比山岳还重了。
神碑落地,遇土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