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鹜飞一听,我擦,这娘们是要把他往师兄往死里坑啊。
这是有多大的仇啊!
他再看马非象的时候,就看出了一股武大郎的味道。
但这娘们比潘金莲狠。
潘金莲亲自下药毒死了武大郎,这娘们自己不下手,也不借西门庆的手,而是想在这儿借我的手。
七绝山好像也是个不小的门派,这武大郎要是死了,不知道得跳出多少个武二来找我拼命。
马非象把身子往旁边一让,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齐道友外面请!”
道已经划下了,刘长生没有阻止,万浩然不说话,唐福安一脸贼笑。
看他们那样,是铁了心要看这场热闹了。
齐鹜飞知道,这些人一方面是对他这个20年修到三品的天才好奇,另一方面也是想探探黄花观的底,毕竟黄花观多少年都没在修行界露过脸。
师父虽然成名百年,但以他的脾性,身上有几只虱子都捂得严严实实不让人知道,怎么可能让人看穿他的底细。
谦虚也谦虚过了,既然你们都不给我台阶下,我再不接招就显得太矫情了。
“既然如此,那咱们点到为止。”齐鹜飞冲着马非象一抱拳,“不过嘛……”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赚钱的好主意,朝周围看了看说,“我和马道友打得累死累活,你们在旁边干看着多没意思,不如搞点彩头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