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夏双脚朝直人乱蹬:“和你一样,都是忍者,受点伤不是很正常吗?”
“忍者······”
忽然,直人愣住了。她和自己一样是忍者,受点伤很正常,看来是自己多疑了。懊恼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发现端倪、进而怀疑,长时间的间谍工作让直人快忘记正常人应该怎样生活。
“你做什么?”千夏抓住直人的手臂质问道:“你为什么打自己,想道歉也不用这样做啊!”
“不是,我······”
“直人哥哥,你好像变了。”千夏说。
“变了吗?”直人伸出手触摸自己的脸。
一只纤细温暖的手抚摸直人的脸颊,将他紧锁的眉头抹开。千夏不知道自己找到的这个人还是否和从前一样,以前的他不是这样,以前的他是一位少年,而他现在已不复少年。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直人回想起往事淡淡一笑:“当然记得,在邪神教的据点里,那是的你不过是一个脏兮兮的假小子。”
“不是。”
千夏哑然失笑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雨之国,那时候战火纷飞我被妈妈抱在怀中流浪,生病时是你救了我和妈妈。后来我在邪神教的基地一眼就认出你,所以才会跟着你,想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