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妾身冤枉啊!我与千月本是母女,怎么可能会去加害她呢,更何况千月也牵扯到了丞相府的脸面,如果她出事的话,丞相府会跟着遭殃,于情于理妾身都没有任何动机去加害她。”说着,丞相夫人眼眶泛红起来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说的话更是情真意切。

要不是事先掌握了确切的证据,恐怕静太妃就要相信丞相夫人的说辞了,然而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不管丞相夫人再说什么,都是垂死挣扎。

看着丞相夫人一副饱受冤枉的委屈模样,静太妃心里特别反感,如果她乖乖认罪,没准能求取个宽大处理,毕竟也是沈千月的嫡母,静太妃并不能做什么。

但是丞相夫人不但负隅顽抗,还一口咬定此事与自己没有关系,这让太妃更是气愤,蛾眉倒蹙道:”放肆,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来啊,把那地痞带上来,让丞相夫人,跟这男人好好核对一下。

好在顾凌寒有先见之明,并没有将地痞放回去,而是好生招待在客房,并且经过先前的刺激,地痞已经对丞相夫人十分厌恶,定不会再帮着隐瞒。

丞相夫人暗叫一声不好,顾凌寒居然真的把地痞找到了,若是拉出来作证,恐怕情况会对她十分不利。可转念一想,只要自己死不承认,就算是王府也不能屈打成招。

更何况她还是丞相夫人,身上有浩命在身,除了皇帝,其他人不能对她随便处置,一个地痞流氓的话,又有多少人愿意相信呢?就算是调查出来沈千月真的是清白的,可那时流言已经发酵到举世皆知了,根本没有洗白的可能。

想到这些,丞相夫人心中安定不少,表情也由慌乱逐渐变得平静,反正静太妃和王爷奈何不了她,只要拖上几天,当沈千月的名声彻底坏了,那么就是成功。

“贱女人,可让老子找的辛苦!”地痞骂骂咧咧的走了上来,一到那地方,便给静太妃,顾凌寒和沈千月粗鲁的坐了个揖“嘿嘿,小的见过太妃、王爷,王妃了。

一转头,看见了在一边站着的丞相夫人,嘁了一声,心底的积怨便一下子涌了上来,要不是这个女人给他钱去轻薄王妃,也不会遇到后续这些遭心的事了。更过分的是,那女人居然还想把他杀掉,斩草除根。

呦呵,看看这是谁啊,你告诉我你想弄死谁?”地痞粗鲁地冲到丞相夫人面前,顾凌寒皱眉,让下人拦住他。

不管丞相夫人做了什么错事,她的身份摆在那里,绝不是一个地痞流氓能够靠近的,等到事情水落石出之后,该有的惩罚也不会少。

“你,你少冤枉人了,谁见过你啊,你在说什么,太妃,您可不能听这蛮人乱说啊!”丞相夫人不敢看地痞的眼睛,且被吓得后退了一大步。

她自幼生长在高阁之中,还从未见过如此不知礼数的男子,早知道就不应该去和地痞合作了,事情非但没有弄成,反而惹了一身腥。

“去他娘的冤枉,你个贱娘们儿,这么快就把老子忘了?我当初可跟条狗样点头哈腰的给你做事,结果你还想杀我灭口?亏我还把你当靠山了,呵呸!”地痞被下人拦着,没办法靠近丞相夫人,就跳起来对着她吐唾沫。

这一口险些啐到了丞相夫人脸上,好在她躲得及时,又开始装作委屈起来,跟地痞说之前我从没见过你,咱们近日无冤,往日无仇,又何故说这些话来诬陷我。”

这个时候丞相夫人有点混乱,自己买通地痞行凶不假,可是何时要杀他灭口,从寺庙回来之后,就未曾与地痞有任何的联系。

正在丞相夫人纳闷的时候,地痞又开始骂起来:“你个贱娘们儿,说话像放屁一样,转头就忘了?白纸黑字都写明白了你就是想杀我!行啊,既然如此我也不问顾及什么情面了,老子要把你做的事情全部供出来,看看今天谁死谁活!”

说着,地痞就举起手来,想掐丞相夫人的脖子,好在下人眼疾手快,钳住了地痞,才没有让他得逞。

地痞还在挣扎,竟直接破口大骂,“别拉老子!老子非掐死这个贱娘们儿!亏得老子辛辛苦苦替她做事,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还要白白搭上一条命,这有天理王法吗?顾凌寒看见这番情景,不禁有些头疼,静太妃的脸色也十分不好,听着地痞一句接一句的脏话,感觉稍微有些头疼。

自知事情已经败露,再隐瞒下去也没有任何用,丞相夫人便装出无比懊悔的表情,”太妃娘娘,妾身的确是一时糊涂请了那男人,但是妾身也是有苦衷的啊!”

可是静太妃心中正来气,被人当成傻子的感觉当然不好,便板着一张脸,愣是没有搭理她,眼睛更是瞥到了别的地方去,完全无视丞相夫人的可怜样。

倒是沈千月这时开口了:“你说你有苦衷,那么不妨细细道来,究竟是怎样的仇恨,让母亲对女儿下手。

看着沈千月一副委屈的模样,丞相夫人的心中更气,若不是当初沈千月身边的人使用些下贱手段,将芙儿与她交换身分,平白无故地受了那么多罪,她如今又何故使用这些卑劣的手段。

更何况沈千月享受了十几年的宠爱,以及获得了王妃的位子,稍微受点小教训怎么了,那地痞不也是没有得逞吗?“妾身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若非如此绝对不会对王妃娘娘下手。”丞相夫人边哭边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神也分外复杂。

毫无疑问,她是讨厌沈千月的,可毕竟也是自己放在心尖上宠了十几年的人,就算是条狗也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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