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尽快查明真相,沈千月和顾凌寒通过暗访的方式接触到了那些莫名变得瘋療的老百姓。
首先他们来到一个农户家里,看到这家的男家主躺在床上浑身被五花大绑,就知道病人肯定是他。
沈千月望着农妇忧心忡忡的模样,用试探的语气询问除了瘋之没有其他的症状?”
询问的同时,沈千月打量着被绑在床上的农夫,发现他从头到脚都是皮肤发青,嘴角和鼻孔还渗出已经干涸的血迹。
两只凹陷下去的眼睛更是格外吓人,顾凌塞看到他的样子也是连连皱眉,愈发的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农妇听到沈千月的问话,愁眉苦脸的回应:“大概是在三天之前,当天晚上我丈夫从盐池做工回来,吃晚饭的时候突然流了鼻血,我儿子看到了就赶忙帮他擦干净。”
听到病人的发病支出会流鼻血,沈千月记在心里,据了解更多的情况继续追问”
“就在当天晚上啊,夜里睡着睡着突然就瘋了。”
农妇重重地叹息一声,望着早已神志不清的丈夫,忍不住抹了抹眼泪。
随后她又继续向沈千月补充道:“不过我听附近的一位郎中说,山上有一种草药可以治瘋病,所以昨天我儿子和几个同样家里患了瘋病的人去山里采药,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沈千月若有所思的点头,出于好奇继续打听”农妇露出不确定的神情,正想开口只听小院里面传来敲门。
两位先等一下,我出去看看是什么人。
农妇快步走出屋子去开门,沈千月和顾凌塞也跟在后面。
不想就在门打开的一一瞬间,农妇看到身体同样被五花大绑,皮肤散发着青色的儿子,吓得当场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春,你怎么和你爹患了一样的病了,现在你也病倒了,你让娘接下来怎么活啊!”农妇一边抱着儿子一边大声哭泣。
而门外的邻居则满脸遗憾地说:“小春他娘,不光是你儿子病倒了,我儿子还有他几个人也都是一样的症状。”
另外一个中年男人也诉说情况:“要不是今天早晨我们上山去采蘑菇,看到他们几个人瘋瘋的往山下跑,恐怕他们现在已经出什么事了。”
沈千月听着他们的交谈,注意到小春的鼻孔和嘴角也算这还没干透的血迹为什么在瘋的同时还会流血呢?沈千月在心里发出疑问,随后她拉着顾凌塞走过去,对几名百姓逐一询问了情况经过详细的了解之后,沈千月终于发现这些后来发病的人都有一个同样的特点,那就是曾经接触过病人的血液离开农户家中,两人来到一家酒楼吃午餐,就上午所调查的内容进行讨论顾凌塞听到沈千月的分析,思索一番作出评论:“照你这么说来,莫非凡是沽染过病人的血都会思有同样的病?没错,正是这样,我怀疑病人的血液本身就具有传染性,当然有可能他们的血液里面有毒!“沈千月赞同的点点头顾凌寒的面貌变得深沉起来,他深吸一ロ气,一边沉思一边开口:“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写信告诉皇上当天晚上,顾凌塞就连夜写了一封信,派手下快马加鞭的送到京城,之后的两天,他们继续和太医走访了许多地方观察患者。
结果这些病人的情况都如出一辙,除了最先发病的那一批病人之外,晚一些发病的人全都接触过血液。
在一个小商贩的家里,沈千月探访过后,在临行之前对他千叮咛万嘱咐。
你一定要看好你的妻子,千万不能让她再出血,若是不能避免,就记得切勿用手接触血液,而沾染血液的物品要及时掩埋在土里。
在沈千月看来,只要把被血液污染过的物品买起来,这样可以有效的避免更大面积的传插而另一边,李常饶也最近人心惶惶的情况有所耳闻。
但是他却发觉之前给他出主意的人消失不见,心中怀疑之下,便请人来鉴定这盐池里面是否存在问题。
当天李常饶请来鉴定人,经过检測之后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
原来这盐池子里面的草料竟然有毒,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微毒,具有高致病性。
李常饶恍然大悟,难怪最近外面乱成一锅粥,源头居然都出自自己的盐池子。
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我必然会首当其冲,到时皇帝肯定也会查到我头上治我的罪。站在盐池子旁边,李常饶在心里暗自思忖,同时头脑飞快地思考的对策。
算了,一不做二不休!这世上只有死人不会泄露秘密他眉目一紧,阴险的目光中掠过一抹狼厉。
出于心虚,他便派人杀了过来鉴定的人,以达到灭口避免他泄露出去的目的。沈千月还不知道盐池子有问题,正在紧锣密鼓的调查中,却临时收到来自京城的急信。
本以为是皇上的回复,但信函上却写着静太妃身体不适。拿着信件来到顾淩塞的面前,她面色焦虑的说:“静太妃给咱们来信了,说是身体不适让我回去。”
这个消息让顾凌塞很意外,他也很担心静太妃的身体状况。
“既然如此,那我就随你一起回去吧,等过几日再回来调查。”顾凌塞声音低沉的答复。
听顾凌塞也要回去,沈千月犹豫不决地说恐怕未来会有更多的人被染上瘋病。”
顾凌塞也很是无奈,思索一番回应:“这边暂时交给太医吧,如果有什么新的情況,可以随时派人送现象咱们报告。”见他已经做好打算,沈千月也点头答应下来。
眼下她正在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