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好心情被萧从虎的一句搞得心中不爽,就像吃了臭虫。
另外萧从虎敢说,他就敢做,当年能逼着萧青青嫁给徐浩然,萧青青连哭带上吊,最后也没能阻止那段婚姻。现在萧从虎再来这一出,萧青青根本不是萧从虎的对手,还得被迫答应。
萧从虎这是要搞事情啊!
萧锐心生警觉,暗暗记在心中,不过此时不是思索这件事的时候,他陪着叶青山进了府。
在叶府吃过晚饭,萧锐没有急着走,和叶青山去了书房喝茶,主要还是叶青山有话要说。
两人做好,叶青山开门见山说道:“来京都一段时间了,老夫也听说了一些内幕消息,没想到萧从虎身上还有那么大的纠缠,你不得不防着他,此人老谋深算,必须小心!我就纳闷了,你父皇夺了他的兵权后,为何不直接杀了他?”
萧锐道:“外祖父,此事也是孙儿不解之处,若说是我父皇不忍,我觉得不可能。后来我怀疑,是不是怕杀了之后,寒了其他人的心,但萧从虎失去兵权这么久了,已经能随时动手了。所以我也想不出来一个原因。”
“既然你父皇不动手,你为何还犹豫?”叶青山直接问道。
萧锐一怔,竟然被问住了。
是啊,明知萧从虎是个祸害,一直留着干什么?
看来还是因为萧青青,萧锐才迟迟没有下杀手,就算当初想借萧峰之手了结他,也是不让自己牵扯其中。后来从陛下那里得知萧从虎的儿子并没有死,没有死就不是解不开的死局。
但是父皇偏偏不说萧从虎儿子的下落,这是为什么呢?当局者迷啊,此时被叶青山一提醒,萧锐明白了,父皇不动手,实际上是在等着自己动手啊!
叶青山看到萧锐出神,便提醒道:“当乱不断反受其乱,外祖父不知道你犹豫的原因,但身为储君,身为大夏未来的皇,由不得你犹豫。”
萧锐起身,拱手道:“外祖父教训的是,孙儿明白了,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叶青山抚须而笑,道:“孺子可教也!”
从叶府离开,萧锐坐在马车上闭目沉思,进宫时,萧锐对李元芳道:“元芳,找一些高手,晚上去一趟汝阳王府,杀了萧从虎!”
“殿下,兰陵郡主那里“李元芳担忧道。
萧锐既然下定了决心,自然不会犹豫,“不用考虑她!”
“是!属下明白!”李元芳应道。
当天深夜,子时过后。
李元芳率领十名高手摸进了汝阳王府,王府中有东厂的暗探,所以事先就调查清楚了萧从虎的住所,而他平日低调的代价就是府内守卫并不森严,又有暗探内应,所以很轻松地靠近了萧从虎的卧室。
就这样,刺杀开始了。
李元芳带领刺客杀入了宅子内,并破门而入冲进了房间中。
萧从虎惊醒时,李元芳已经持刀杀来,别看萧从虎五十多岁,毕竟是当年的兵马大元帅,武艺还在,他直接扔出被子,阻止李元芳的攻击。
不过被子岂能拦住李元芳,他挥刀一划,被子被割成两半,同时攻势不减。
谁知,萧从虎在扔出被子的同时,就借机滚下床,并翻滚进入床下。
李元芳等人挥刀刺进床下,却发现床下空无一人,仔细一看,床下地面竟然是个暗门,狡猾的萧从虎似乎知道会有人刺杀于他,所以在床下挖了一个暗道。
当李元芳破门而入时,从门前杀到内室床边,十几米的距离足以让萧从虎进入床下暗道。
李元芳大骂,随即合力拉开床榻,只见床下暗道一片漆黑,不知通向哪里,一旦进入恐有危机。
“撤!”
李元芳当机立断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众人退出房间时,王府内的护卫已经闻讯杀来,众人立即认准方向,开始突击。都是身手了得的高手,所以很快离开王府,消失在黑夜中。
李元芳返回东宫,向萧锐请罪。
萧锐知道详情后,并未责怪李元芳,萧从虎果然狡猾,竟然在床下挖了一个地道,怪不得他独自一人休息,而且房间只有心腹下人才能打扫,原来是这个原因。
“不用内疚,这次失败了,下次还有机会。”萧锐说道。
李元芳问道:“会不会打草惊蛇?”
萧锐笑了笑,道:“惊到他又如何?既然决定杀了他,本宫就不会放手,通知魏忠贤好好盯着,再找机会继续动手!”
“是!”李元芳点点头,退了下去。
话说回汝阳王府。
因为刺杀之事,汝阳王府内灯火通明,所有人都没有了睡意。
萧青青匆匆起身,去见萧从虎时,看到下人正在为他包扎手臂,他求生心切,手臂在地面摩擦受了伤。
“父王,你怎么样?”萧青青焦急问道。
萧从虎笑道:“小伤而已,不用担心!”
一旁的王妃擦着眼角,问道:“王爷不问朝政多年,会是谁要下杀手啊?”
萧青青也问道:“是啊父王,你怀疑是谁动的手?”
萧从虎叹了一声,随即挥挥手,让所有下人和护卫退出房间,然后看着萧青青,吐出一句话:“本王怀疑是太子!”
“什么?”
萧青青一个踉跄,脸色瞬间惨白,她摇摇头,道:“不太可能吧,父王,你是不是猜错了!”
萧青青不傻,也知道当年的一些密辛,甚至知道自己的父王支持萧峰,并且和赵国刺客配合,刺杀萧锐。为此,她被送去了兰陵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