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萧锐就收到了大皇子萧烈、萧一恒、萧远和萧景的请柬,邀请他过府一叙,但都被萧锐找借口回绝了,没想到现在连后宫妃嫔都安耐不住了。
“好,烦劳回禀皇后,本王明日早朝结束,定会请安。”萧锐笑道。
“奴婢明白。”女官退走。
萧锐回头看了一眼出宫的众人,的确未发现萧一恒的身影。
而此时的萧一恒,的确在长春宫。
女官将萧锐的答复回禀后,萧一恒笑道:“母后出马,量他也不敢拒绝!”
皇后周湘云笑道:“我贵为一国之后,唤他前来,他自然不敢不从。不过有这个必要吗?他就算迎娶了冠军侯之女,也只是增加了一些筹码,威胁不了你。能和你竞争的,只有萧烈!”
萧一恒道:“母后,这个筹码可不简单,冠军侯何许人也,他背后的能力不可小觑啊。”
谁知,周湘云却摇摇头,道:“冠军侯是不可小觑,但我的意思是萧锐,他成为太子的可能性太小。你不用担心他。”
“嗯?母后什么意思?”萧一恒立即坐正,连忙问道。
周湘云却道:“我也知道的极少,但似乎和萧锐的母妃有关系,她母妃的身份来历有问题,她的儿子不可能继承大统。这个秘密还是我从逝世的太后那里无意听到。但我旁敲侧击打听,太后嘴巴很紧,没有透露什么,我也问过你外祖父,他也不清楚。”
“容妃?”萧一恒摇摇头,他对萧锐的母妃一点不熟悉,只记得是个极其美丽的女子,可惜染病离世。
“太后既然有此言论,必有根基,我得查查看,说不定能成为掣肘萧锐的最好手段。”萧一恒跃跃欲试。
周湘云笑道:“可以去查一下。这次萧远失势已成定局,估计想要再起来,难度比萧锐崛起还要大。他的王妃那一脉也被牵乱过多,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一说起萧远,萧一恒脸色微变,骂道:“这个老五,真是狡猾的家伙,这几日他似乎从韩家落败中惊醒,开始频繁接触大皇子萧烈,我怀疑他深知自己太子无望,转身投入大皇子的阵营!”
“竟有此事?怪不得林玉儿那个贱人这几天阴阳怪气,嘴角噙着贱笑,原来是这么回事!”周湘云立即皱眉骂道,萧一恒视萧烈为对手,皇后周湘云也视皇贵妃林玉儿为仇敌,甚至于,后宫的战争更加凶险,两女屡屡吵出火气,互不相让。
萧一恒笑道:“林玉儿自然不是母后的对手,这后宫可是以母后为尊的!”
“不行了,人老了,陛下也厌倦了。前段时间宫外又送进来一些官家女子,容貌秀美端庄,这些女人作为才人、选侍,一旦得到陛下宠幸,立即扶摇而上。”周湘云一脸吃味。
古文曰:“仕宦名家之女,皆亲名达部,以备为公主郡主入学陪侍,充为才人赞善之职”,才人是宫廷女官的一种,兼为嫔御,看似身份不高,但远比宫女要幸运,一旦得到陛下宠幸,直接成为主子。
周湘云毕竟四十多岁了,就算保养的好,但年老色衰,又如何能抓住夏皇的心?
夏皇经常来长春宫坐坐,但很久不夜宿了。后宫嫔妃多怨妇,不是没有道理。
萧一恒保持沉默,他总不能调侃陛下吧。
索性又说几句,看了看时间,皇宫午门即将关闭,这才告辞离去。
离开长春宫,途径花园时,却突然听到悦耳的歌声。声音优美空灵,让萧一恒陶醉其中,撩动心弦,他没忍住,便迈开脚去瞧了一眼。
绕过假山,就看到水塘边,一位妙龄少女正在歌唱,并将一盏盏点亮的莲花灯放在水中。
少女虽然年纪不大,容貌却是国色天香,只一看,就让萧一恒移不开眼睛。
看女子的装扮,应该是新进的选侍,声也落下,然后双手合十,祈祷着什么。
此景此景,让萧一恒的心怦然心动,第二次那么热切地想得到什么!
而第一次,是太子之位!
ps :猜猜少女是谁。
还有一件事:编辑通知我,明天中午12点上架,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