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也就是蓝灵,她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把手里的小瓷瓶丢到任一的脚边,“试试这个吧,你怀里的女人需要。”
任一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怀里的席墨,不得不妥协的捡起小瓷瓶,打开观察后,里面是熟悉的味道,很像之前自己用过的那些丹药。
死马当做活马医,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拿起小瓷瓶就要给席墨喂下去。
这个时候,却见一个小男孩气喘吁吁跑来,着急的大叫着,“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娘亲。”
他着急的上前,想要去把席墨抢回来。
一旁的蓝灵伸手抓住了他,“小娃娃莫闹,那人是在救你娘亲,你好好看看,正给她喂药了,一会儿就没事了。”
小男孩原本还在挣扎,突然听到席墨在呼唤他,“千儿,咳咳~~~过来娘这里。”
小男孩甩开脚丫子,一下子跑到席墨身边就跪了下去,“娘亲,你可算醒来了,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呜呜呜……”
小男孩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因为身子虚弱,他的娘亲已经很久没和他说过过了。
“乖哦,千儿不哭,你是最懂事的乖孩子,快来见过这位师叔,是他救了我。”
席墨挣扎着坐了起来,脸色却是一下子恢复了很多,这还得益于她凡夫俗子的身份,要不然那丹药的效果也不会这么逆天。
小男孩看起来是个孝顺的,对着任一就磕头跪拜了起来,“谢谢师叔,谢谢你救了我娘亲,你的恩惠,千儿以后一定会报答的。”
任一看着这个有些面熟的孩子,冥冥之中自有天定的一种意识油然而生。
他刚才在大街上,因为他停下了脚步,更是招惹了一群带刀侍卫。
如果不是如此,也不会再见故人,一饮一啄,因果轮回,世间事,当真奇妙不已。
正感叹间,一个一瘸一拐的男人从外奔来,气急败坏的对着他们二人大吼,“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拆了我的房子,我要你们陪!”
此人生的嘴歪眼斜,说话很冲,且带有残疾,着实不像是个好人。
任一抿着唇,有些不悦的反问道:“你又是何人?这里没你什么事,勿要在此聒噪纠缠!”
“哼哼!我是这里的房主,这是我的女人和孩子,你抢到了我的私有财产,不找你我找谁。”
男人似乎不能久站,顿了一下,对小男孩怒骂道:“你个小杂种,看到老子不方便,不知道去找个板凳吗?”
小男孩似乎很害怕他,嗫嗫喏喏的应答,“爹~我这就去,你等我一下。”
说完,他就要去那废弃建筑物里扒拉板凳,任一伸手拦住了不让他去,反而转头看向席墨,“师妹,这孩子是你和这个男人生的吗?”
不要怪他会起疑心,实在是这么一个歪瓜裂枣的男人,如何有资格娶席墨这么漂亮的女人做媳妇,且还能生一个这么聪明秀气的孩子。
这简直是打破常理。
果不其然,席墨闻言,脸皮子一下子就涨红了,一脸羞愤难当的道:“不瞒师兄,此人自然不是我孩子的亲身父亲,我也不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而是被他强自软禁起来的~~禁脔。”
任一吃惊不小,“啊!师妹~你如何会沦落至此?”
想当初意气风发,剑指山河,肆意飞扬的少女,如何就被一个癞蛤蟆一样的男人如此对待。
席墨这话却是一下子激怒了那男人,他簸着脚上前,骂骂咧咧的就要打下去,“你个贱皮子,以为勾搭了个野男人,老子就不能收拾你了吗?着打!”
任一自是不会让他得逞,抬起脚就踹了过去,“去你的吧!”
当着他的面就要打他的人,活腻味了吧,踹他个四仰八叉都是轻的,惹毛了他,直接让这种废物人间蒸发。
任一性格里的捩气一闪而过,快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你……你你居然敢打人,反了你了,跑到我的家,毁我房子,霸占我的女人,还敢打老子,你以为这里是没有法度的地方吗?”
男人就对着门外大声嚷嚷起来,“快来人啊,快把刑律司的捕快们叫来,此界出现恶贼,青天化日之下就要杀人,多人妻儿了啊!”
任一没有阻止他糊乱嚷嚷叫人,因为他和那些刑律司的带刀侍卫还有帐没有算清,这个男人能把他们召来,最是再好不过。
既然人心这般丑陋,那么这些人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心里恶狠狠地冷笑了起来。
他所不知道的是,每当这种充满了恶意的念头在心里刷过一次,那有一条泛着黑色之微光的灵气,就在一条不怎么惹人注目的经脉里缓慢滋养着。
这黑色和另外一天莹莹之光,在他的身体里有遥遥相对称的赶脚。
只是,他虽然贵为圣王境巅峰期强者,对自身的身体机能,也有些看不太清。
却说经过歪嘴男子这么一通嚎叫,却是把话传递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召来了一群带刀侍卫。
双方才又见面,可谓是剑拔弩张,局势一下子燃爆起来。
“是你?你居然跑这里来了,打了我们刑律司的人,就算跑到世界的尽头,也休想躲过去。”
说话的这个带刀侍卫,就是之前要任一死的那个。
此时,小男孩已经从废墟里面扒拉出了一条长板凳。
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歪嘴男人,再看看娘亲席墨,却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轻松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