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是真的不难过,不想再搭理海皇姬三鬣吗
面对众人的质疑,她淡淡的道:“那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和我再无关系。”
只是才几天不见,他的身边又有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呵女人之于他,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玩腻了,就会被无情的抛弃吧
席墨心里苦涩的想着。
这些日子,她早就看开了,也看透了,依靠谁都不如依靠自己,只有自身的强大,才能让自己无所畏惧。
这样的念想激励着她,来源于她的天灵根。只要她踏实修炼,总有一日,她也能达到他们这些大能前辈的高度。
这般想着,非但没有快意的感觉,反而有一股冲天恶感在心口处徘徊不去。
“呕”
捂着嘴巴,她忍不住跑到船舷处,再一次大吐特吐起来。
“嘿那个男人让她这么恶心吗只是见了这么一面,就吐成这样。”
“啧啧啧男无情,女无爱,果然是一对绝配”
毛显得打断了几人的风凉话,“行行好吧,少说让人伤心的话,那好歹也是我一个徒弟,大家留点面子吧。”
正经收的两个徒弟,弢喆飞走了,席墨虽然是个天灵根,感觉也废了,作为一个活了九百多岁的老头,人事经历告诉他,这个女人八成是怀上了。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头疼,难不成,要在船上生孩子吗他们准备了很多物资,唯独没有供小孩子的啊
不说毛显得头疼这个,任一也在头疼不已。
他去找蓝灵,想要和她说说话,她却是一头钻进锦囊世界里,拒绝交流,还美名其曰,有新的感悟,需要静心修炼。
吃了闭门羹的任一,这下连难吃的粥都没了,成了绝响。
“唉我做错什么了吗”
任一艰难的回到自己的船舱,并没有急着躺下休息。
他身子里的药效才炼化了一半,整个肉身还烂耙耙的,他需要静心的修炼,哪怕每一次的灵力运转都让他难受不已,体内的灵气储量,只有之前的一半多了。
大概等身体好了,他就只能重新修炼吧
走到塌边,一屁股坐下去,却听得“吱”的一声尖叫。
吓得他龇牙咧嘴的又站起来,回首一看,好家伙,被窝里躲着个任屠,四肢向外伸展,俨然已经被他坐扁了。
“呃兔兔,你没事吧抱歉,刚才没看到你。”
他忍着痛,把任屠抱了起来。
任屠和任凶两小只,是真的惨。才一上船就迷迷瞪瞪,走道都不会了,整整一个多月,一直昏昏欲睡。
可惜,他之前的锦囊被魔霸占了,他不敢把它们两个丢进去,万一被魔一口咔嚓了,他找谁说理去。
此番经历这么一场雷劈,倒是把魔给弄丢了。至于怎么丢的,可怜任一的脑袋瓜子已经想破了,还是没有头绪,索性就当没这回事了。
现在,蓝灵进去了,为了缓和两人的尴尬,他“嘿嘿”一笑,拎着这两小只就窜了进去。
锦囊里,蓝灵没待在那个棺材里面了,里面的灵丸早就被她吸干啥也不剩下。
现在,她就待在一个特别大的山脉里面。
这个山足足有千丈高,山腹里面已然被掏空,被人打造成一个美轮美奂的洞府。
这是任一在那个粉红女郎的秘境里面,经历一个比较奇葩的梦境时,从一个原始部落里面抢来的。
原本以为是空幻虚假的,没料到居然是真实存在的。
此刻,洞府前面,大门紧闭,显然是在防他。
任一并不好贸然前去,把两小只往门口一丢,自己则走远了一点。
回到熟悉的锦囊世界,两小只一改之前的病秧子状态,活泼得像个鬼灵精。对于任一的所求,自是竭力去完成。
“嗷呜嗷嗷嗷”
任凶会叫不稀奇,稀奇的是任屠居然开腔“吱吱吱”的叫起来。
任一看着它那个样子,深深为自己一屁股坐下去感到庆幸不已。
要不是他没注意坐扁了它,它也不至于吃痛后,强迫性的发出这个“吱”音来。
“轰隆隆”
没等两小只多叫,门很快就开了,蓝灵白了任一一眼,招呼两小只进了洞府。
任一嘿嘿一笑,赶在洞门关闭前,挤了进去。
“咳咳灵灵,你看看我,浑身都烂了,忍心让我追着你跑哪”
蓝灵直接给了他一个后脑勺,没搭理他。
“唉嘶”任一找了个凳子,艰难的坐下来,一张脸痛到极致,已然变形。
对于一个才好了一点点的人来说,他有时候真觉得自己真死了,会不会好一点
“哼作为一个大男人,这么点苦痛都吃不了。”
蓝灵摸着任屠的两只长耳朵,无聊的给它装饰打扮起来。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都说兔子的性别不好认,他们谁也没研究过,自是不好判断是公还是母。
但是,这并不妨碍蓝灵给它收拾打扮。
作为女人,身上肯定有一堆的漂亮首饰,什么玉石玛瑙珍珠翡翠,都不稀奇。
蓝灵用的是一种任一从来没见过的蓝色绢花。做得栩栩如生,就像是真的花瓣一样。
任一从来没见到她戴过,她的头上就一根蓝色的绸带,简单的系了一条辫子。
看着很朴素,却一点无损于她的美貌。
此时,她专心的打扮着任屠,把蓝色绢花绑在任屠的一只长耳朵上面。
原本因为变得硕大而带着点凶像的任屠,恢复了几分小mī_mī时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