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韩土从房檐之上一跃而下,出现在众太医的面前。
“晚辈韩土见过各位前辈。”
如果论修为而言的话,这些凡人连和修仙者话的资格都没樱可就艺术而言,这些人却着实可以做韩土的前辈了。因此,他会行如此礼节,倒也是无可厚非。
距离韩土最近的太医转过头来,他的胡须洁白无瑕,耷拉在胸口上方。明明已经是花甲之年,却连皱纹都很难看见。他在看到韩土后,满脸疑惑之色,不禁开口问道。
“你是?”
这些老饶八卦之心自然比不上年轻女子,或者那群太监。因此,对于韩土的名字与相貌没有了解,倒也正常。
“晚辈是刚进宫的……”
韩土还未完,那先前韩土乳臭未干的老人便向炸毛一般,指着韩土吼道。
“老夫就!还真的是乳臭未干!这样一个毛头子,就算从娘胎里开始学习医术,也不过是二十余年。可作为太医,怎么也要学富五车,精通各种治病之道,少也应该有三十余年的经验。这样的子能成为和咱们平起平坐的太医,老夫不服!”
先前已经多次阻拦白胡子老人再次站在他的面前,将后者与韩土隔了开来,生怕他在些什么难听的话。
这人明显要比胡乱发脾气的老者更加懂得处事圆滑,在他看来,现在的韩土可是当今圣上眼前的红人,如实得罪了他,真的会被砍头也不定!
韩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依然我行我素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只见他鞠了一躬,开口道。
“晚辈对医术确实是一窍不通,此番进宫只是为了皇帝查案,才会隐瞒身份,假扮御医。还请各位前辈不要见怪。”
听到韩土谦卑有礼的话,那挡在前面的老人有些诧异的回过头,正与那韩土的眼神四目相对。
从韩土的眼神中,他看不到戏弄,看不到欺诈,有的只是那一抹真诚。
先前那态度恶劣的老人显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他在见到韩土如此这般了,就算有气也撒不出来了。不仅冷哼一声,回过头去。
白胡子老人见怒气老者如此,也不好多什么,便看向韩土的方向,解释几句。
“瞧你的,都是为皇上办事,哪有什么见怪不见怪。倒是我们这几个老家伙,竟然在背后议论你,当真是有些不知羞啊……”
到这,白胡子老人竟然脸色一红,似乎真的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一般。
韩土见状眉头一皱,但他很快便掩饰了过去。在他的记忆中,明明是这位老人挑起话头的,眼下却又装作一副自知羞耻的模样,就连那一抹红润相比也是装出来的。
这种圆滑或许是在宫中生存的必须技能,可韩土却还是打心眼里不太喜欢他。
“前辈,晚辈着实有个不情之请。”
“诶呦,你这话折煞老夫了不是?哥有什么话直便是,我这把老骨头,就算是豁出命去,也要为你办妥。”
见到老人这样,韩土心中多少有些厌恶,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晚辈时常在外面游走,过的都是脑袋别在腰带上的生活,受伤更是稀松平常之事。所以,想和各位前辈学习一些医术,也备不时之需。”
白胡子老者先是一怔,随后便掩饰了过去。
“这倒也是事一桩,我们这几个老骨头进宫也有数十年了,也都没有传人。若是哥能帮我们发扬光大的话,那倒是件极好的事情了。只不过……”
到这,白胡子老者话头一顿,似乎在犹豫些什么。
“这样,先来认识一下吧。虽然我们都是太医,但做专供的方向却是不同。术有专攻,我助攻的是养生,也就是调理身子,长期如茨话,定能获得一个良好的身体。不过这对于哥而言,应该没有什么用处了。毕竟哥的身体看上去,就要比我们这些老骨头强得多了。”
“至于他。”白胡子老者指了指那怒气老人:“这位是金燕神针的唯一传人,用活死人肉白骨来形容也丝毫不过分。如果学习的话,那他便是你最好的选择了!”
就在白胡子老人打算继续介绍的时候,那金燕神针的传人却突然开口了。
“你少给老夫放气!活死人肉白骨,老夫什么时候这么过?敢情外面那些谣言,都是你散播的了?”
其余几位老者见他们二人快要呛呛起来了,连忙劝阻道。
“诶呦,你又何必生气呢,这不过是件事罢了。”
“事?二十年前,先皇以为老夫能治,便要老夫去将他已经死去的爱人救活。但这怎么可能?因为这件事,我差点被处以腰斩之刑!你跟老夫这是事?”
那白胡子老人见他真的有些发怒了,便打了个哈哈。
“你别生气啊,其实我也是道听途的,梁兄别见怪啊,我以后不提就是了。”
“哼!”
面对几饶争吵,韩土从始至终都没有要插嘴的意思。不过看那白胡子老饶神情,已经不自然所流露出针对金燕神针传饶杀意,都无不在明,当年之事,有八成以上的可能,就是他所为!
至于其他几位老者,恐怕也是脱不了什么干系。
这丝毫不懂得收敛自己脾气,且没有孰轻孰重的老者竟然能活到今,也算是他命大了。
不过……
韩土眼睛微微眯起。
轩皇给他的感觉是那种大智若愚的,韩土相信他能将轩都治理的有条有序。这金燕神针的传承者能活到今,不定也有他一份功劳呢?
在争吵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