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敢相信地问道：
“参座，我没听错吧。
“你的意思，是让我刺激苏皓然。
“逼他向我挑战狙击射击？”
范天雷声音冷冰，却很清晰地说道：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陈善明差点没被口水呛着。
他用力咳嗽了两声，才使呼吸恢复通畅。
他赶紧追问道：“参座，苏皓然只是一个当兵一个多月的新兵蛋。
“他恐怕连狙击枪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呢。
“现在逼他向我挑战狙击射击，岂不是……”
范天雷却严厉地马上打断了陈善明的话道：
“怎么，他还没进特战旅呢，你就开始护他的犊子？
“心疼他，同情他了？
“告诉你，好的特战人员不是同情和宠出来的。
“是磨练锤打出来。
“趁后面的人都没赶上来，你还有时间，抓紧逼他。
“这是命令，你同意也得执行，不同意也得执行。”
陈善明知道没得选择，更不可能有商量余地了。
他立即做了个立正的动作，对着通讯器大声回复道：
“是，请首长放心。
“我保证完成对苏皓然的特别考核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