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挺好的!”我挠了挠头,接着问:“你呢?”
“嗯,怎么说呢?”韩婕头一偏,主动道:“我去年就在德国读完了硕士,原本打算留在那边找工作的。但是后来发现,国外的生活其实并不太适合我。所以目前我有打算要回来省城发展。”
“挺好的!挺好的!”我发觉自己的嘴突然间变笨了,除了复读外没有其他功能了。
“你呢?他们说你现在跟着勘探队到处找矿呢,是真的吗?”韩婕又问我。
“是,是的”
“在荒郊野外探险的日子好玩吗?”
“挺好玩的,还很刺激!”
“哦?那跟我好好说说呗!”
“呃,这其中涉及到一些秘密”
“哦,我明白了!当我没问过吧!”韩婕还是那样的善解人意,不该多问的就不问。
“谢谢!”
我对此表示非常感激,也实在不想继续跟她探讨这个话题,这里也不是说这种事儿的场合。唉,就这么蒙混过去吧!
“那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四处漂泊?”韩婕随后又问我。
我耸了耸肩膀,淡淡道:“我目前也没有什么长久的计划,还是想到处游历一番,多体验体验人生,多看看这个奇妙的世界!”
“嗯,挺好的!挺好的!”韩婕突然也借用了我的“口头禅”,然后便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我见状心里不禁有些纳闷:“靠,我今天是怎么回事?嘴变得这么不利索!”
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我们也没能再找到继续攀谈的空闲。因为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们陆陆续续都到了,很多还是区东和黄丽君的高中同班同学,当然同时也是我和韩婕的同班同学。
“咦?你们俩一起来给他们当伴郎伴娘呀!啥时候轮到你们俩办好事呀?”老同学们纷纷好奇地打听道。
“还不急,还不急哈!”我只好不断地打哈哈应付,顾左右而言他。
但当毕业班的班主任陈老师也来了时,我和韩婕的窘迫境地才算是达到了顶点。
“瞧你们俩站在一起登对的样子!”她笑着打趣我们,“要是把你们胸花上的‘伴’字改成‘新’字,估计我都搞不清楚到底今天哪一对才是结婚的新人了,哈哈!”
“呵呵,陈老师说笑了”我勉强陪笑道。
“说什么笑?”陈老师却不愿意就这么放过我们,又拉着韩婕的手埋怨道:“当年你这个小妮子可是胆子大得很,假借学之便以公谋私,还利用我来打掩护。说什么要结对子帮助后进的同学,我才给你们安排当了同桌。结果呢?好嘛!这一手暗度陈仓玩的可真聪明呀!”
陈老师的玩笑话顿时就唤醒了大家伙儿对于陈年往事的记忆,也纷纷跟着调侃起来,又扒出了我和韩婕的许多“黑历史”。
我站在那儿是满头的黑线,简直尴尬到了极点。而韩婕的脸也瞬间红透了,罕见地冲陈老师撒娇道:“老师!我当年可是你最听话的学生,您好歹也给我留点面子呀!”
“哈哈哈!”陈老师与老同学们均大笑,“你们俩今天是伴郎伴娘,不开你们玩笑难道开新郎新娘的玩笑吗?”
“没错!现在还只是开始,一会儿敬酒的时候才更有的玩咯!”
“走走,咱们先进去找位置坐好,顺便找找道具!”
“喂,你们俩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哟!”
终于应付走了老师和老同学,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里面的衬衣都湿了。韩婕也好不到哪里去,找了个借口跑到洗手间补妆去了。
唉,待会儿这一关可不好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