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符亚炮听了小胡子的话,也恨恨道:“那个熊哥真不是好东西!我问你们,我的肩膀也是他打伤的对不对?”
我和小胡子对望了一眼,迟疑道:“对原来你还记得这回事儿呀?”
“是我们村长告诉我的!”符亚炮大声嚷嚷道,“村长上山打猎的时候,发现我一个人躺在山,我的枪是被熊哥拿走的,这不是他打的还能是谁打的?”
小胡子扁了扁嘴,点点头附和道:“没错,就是他打伤你的!”
我听了他们俩的对话,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两个人虽然观点相同,却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符亚炮不知道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瞒着他,仍在叨叨地抱怨道:“我本来想去报警的,后来村长跟我说报警也没用,人都已经跑了!我们村长人好,又借给我一千块钱在家养伤,我想他说的也对,这才算了!”
“那你今天怎么又跑到狸子林来了?又干嘛要钻这个空的古墓?”我问他。
符亚炮道:“昨天早上有两个人来村子里找向导,说是想去狸子林里玩。村长就介绍给我,所以今天我才带他们过来的。我见那个男的有点想装逼,就忽悠他们进这个空墓里去玩,他也答应额外给我钱的,可惜被你们吓跑了!”
小胡子又拍了拍符亚炮的肩膀,道:“没事!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们给你双倍的钱!”
按照符亚炮的说法,其实那位傩将首领还是不想弄死我们的,所以才借了有徒步驴友来找向导的机会,暗地里安排了符亚炮过来狸子林解救我们。他们好像也是算定了符亚炮会把人带进这个古墓里去,由此也可见这帮人对于符亚炮的控制已经是随心所欲,早把他的那点小心思全给摸透了。符亚炮不愧是他们的头号傀儡!又或者说是鱼钩,专门用来钓盗墓贼的!
不管怎么说,我和小胡子死里逃生总是要感谢符亚炮的。不过,我们身上的手机钱包都放在背包里,而背包又被那帮傩将给拿走了,只好先哄着他,答应一回到镇上就给他转账过来。
符亚炮又一路把我们带回了他家,伺候我们好吃好喝了一顿,才总算解了我们两人的饥渴。睡到第二天起来,符亚炮却从外面拿着两个背包进来问我们:“两位老板,这两个包是不是你们的?”
我和小胡子一看,没错,正是我们俩的背包!
我赶紧打开背包去检查,手机、钱包、锦囊、瓷瓶、符箓和衣物,尤其是那本百鬼图都在里面。小胡子那边也检查过了,所有东西都在。
我问符亚炮:“这两个背包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符亚炮道:“今天早上村里有人刚从山里采草药回来,说发现了这两个包,问是不是我家里那两位客人掉的?我就拿来给你们看一下咯!”
“是谁捡到的?”我这话刚问出口,就被小胡子拦住了。
小胡子道:“不管是谁捡到的,都肯定是这个村的村民。亚炮,你们这儿的人很淳朴、很够朋友!来,我这里给你三千块钱,就当做是补偿给你的向导费、住宿费。还有这一千,是给那位村民的感谢费!”
符亚炮接过了钱,高兴地合不拢嘴,还一个劲地点头道:“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呃,感谢费我会帮你交给那个捡到包的人!”
我在一旁嗤笑,心道:“你要真的愿意给,那才叫怪事儿了!”
小胡子并不打算拆穿符亚炮的小心思,又道:“亚炮,你再帮我们去问问,村里这两天有没有人要去镇上的,我们想搭个便车。”
符亚炮忙不迭地答应,又跑了出去找人。我和小胡子是坐熊哥的车来的,熊哥等人挂了,那辆车我们回来的时候也没看见,估计是被那帮傩将给黑吃黑了。这个村子偏僻,交通不便,只能是再通过符亚炮去想办法了。
符亚炮的办事效率还挺高,当天下午就帮我们联系到了一辆运蔬菜水果的拖拉机。我和小胡子告别了符亚炮,坐着拖拉机前往附近的城镇。我坐在在拖拉机的车斗里,一路眺望渐行渐远的大王岭北峰,感慨万千。
这次的大王岭之行,给我留下深刻教训的同时也增长了许多见识。尤其是在陷洞里对阵鬼兵和僵尸时的窘迫境地,让我蓦然察觉自己的阴功境界实在是太低了!目前我所掌握的术法、符箓也太少,若不是关键时刻身上带着苏老板的纸人纸马保命,估计我就只能留在那个苗王墓里当陪葬品了!
平时在省城也好,在南亭也好,出去捉鬼的时候我身边都有小胡子和师父带着,并没有遭遇过多少危险,可这种好运气不会一直存在的。最近这一年多来,我只顾着挣钱交学费,对于阴功的修炼和各种法术的学习确实是严重忽略了,看来回去以后还是要多多加强修炼才行!
我一路想着心事,一路颠簸,那辆拖拉机花了三个小时才终于到达了离大王岭最近的一个城镇。我和小胡子在那里休息一晚过后,第二天又转搭了长途班车,终于在十月十一日的下午才回到了省城。
我灰头土脸地回到宿舍的时候,陆政、岳祥他们都大吃一惊,纷纷上来询问:“大哥,你这几天都跑到哪里去了?不上课连假也不请!”
我也实在没办法跟他们解释,只好借口说跟朋友去乐西县山区徒步旅行时迷了路,所以耽误了回来的日期。随后,我还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找了班主任,跟他好好地解释了一番,并做了自我检讨。幸好之前我在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