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欢喝了一口粥说道:“师母一会就知道了,不用着急。”
王崔氏见吴欢始终不说,她看看王朔,使了一个眼色,意识是让王朔说几句。
王朔从执政上下来,顶着顾问的头衔,没有了分量。他要依靠王崔氏把自己取得高点的位子。现在看到王崔氏的暗示,他只能苦笑,王崔氏让他问!他只能问!
他想想说道:“主公!这次大会不止是继承人的事情吧?”
吴欢根本就不搭理王朔,而是王菡娘说道:“师妹多吃的点瘦肉粥,对身体恢复有好处。”
王菡娘点点头,只顾低头喝粥。对她来说,夹在母亲和丈夫之间非常的难受。对与母亲,她知道是为她好,但打着为她好,让丈夫难堪,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吴欢又对崔英娘说道:“英娘!在府里无聊么?如果无聊的话,可以找些事情做做,比如去财政部上班,现在财政部缺少人手。”
崔英娘兴奋的说道:“我真的可以去上班?”
吴欢笑道:“当然!不过,入职之后,你要一直上班下去!”
崔英娘使劲的点点头:“这个当然!我会一直上班下去的。”
王菡娘羞懦的问道:“师哥,那我呢?”
吴欢:“你?你想做什么?”
王菡娘看看脸色已经变了的王崔氏,又不敢说话了。
吴欢:“等你坐完月子再说,到时候。你自己选一个职业,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
王菡娘咧嘴笑了,使劲点点头。
王崔氏不干了,她女儿是王妃,为什么要工作?相夫教子,母仪沈阳才是她的工作。所以直接说道:“两个都是王妃,为什么要抛头露面,乐之,你堂堂一个王爷,两个女人你都养不活么?”
吴欢喝着粥,听王崔氏的话,也不回。怎么回?自己虽然是王爷,但王崔氏头上顶着师母和岳母双重身份,自己无形中就矮了一头。
更何况,王崔氏虽然是大族出身,识文断字,但男尊女卑的思想根深蒂固,对沈阳种种作为,自然不能理解。
和她解释男女同权,这她会接受么?解释不清楚,就不解释。等几个月后,春天来了,就送师母回太原。
王崔氏见吴欢并不回答,但王菡娘替吴欢辩解说道:“母亲!我们不要师哥养,我们有能力养活自己,母亲你可能不知道,在沈阳,所有人都上班的,没有人例外。”
王崔氏听不到吴欢的回答,到是听到自己的女儿辩解,她火冒三丈:“你看看你,身为王妃,哪有王妃的气度?那些工作都是凡夫俗子所做之事,你堂堂一个王妃,岂能混迹其中?荒唐至极!”
吴欢见自己的妻子为自己出头,被师母收拾。吃的也差不多了,拿起餐巾擦擦嘴说道:“师妹!你想做什么工作,我支持你!”
王崔氏:“乐之!你……”
吴欢:“师母,时代变了,女人不仅只能在家里相夫教子,还可以做一番事业来,可以从军,从政,从商,从工。
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庸,她们完全可以活的更好,更精彩。师母,你也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比如办个企业!”
王崔氏:“荒唐!荒唐!乐之,沈阳政局不与别人相同,这我一介妇人不知道,我就不插嘴,但是这女子出去工作,还要让我的女儿,一个堂堂的王妃去工作,这事情我万万不能同意。
牝鸡司晨,惟家之索,历来都是亡国之兆,乐之,你要三思,再三思啊!”
吴欢苦笑了,女子上班,从商,从政,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在这个世界成了亡国之兆了。
能不用女人么?进入沈阳的移民有200来万,其中女人就有120多万,剩余的60万男人,只有20万不到是18到40岁的劳动力,剩余的40万都是孩子和老人。当然老人的比例相当的小,最多不超过5万。
20万的不到的18-40岁年轻男人中,又有6万左右是军人。也就是说如果女人不做工,不下地,这14万要支撑整个沈阳200万人的吃喝拉撒睡,还要支撑沈阳的征战,可能么?
吴欢叹了口气,对王崔氏说道:“师母,相夫教子,我不如你。国家大事,权衡利弊你不如我,这点你承认么?”
王崔氏点头:“这我认。”
吴欢:“我告诉师母一些实情,我们沈阳有200万人,但能算劳动力的不过20多万。这些年轻人,一半要从军,一半要从事钢铁,建筑等劳动强度大事情。女人从业,是被逼出来的。
还有你说的牝鸡司晨,惟家之索。我不同意,女人怎么了?一群男人不争气,把国家败亡了,把罪名栽在无辜的女人身上,这算什么?一群无底线的文人罢了。
师母我告诉你,师妹一定要出去工作,你说没有错,母仪沈阳,她不做表率,谁做表率?师妹都出去工作了,这沈阳谁还能阻止女人出去工作?换句话说,如果沈阳的女子都不出门工作,那这沈阳谁来建设?等着被人吞并么?”
王崔氏知道吴欢说的并没有错,但她已经陷入,为争而争的漩涡中,她赌气的说道:“我不管,别人怎么样,我的女儿绝对不能出去工作!如果你老师还在,他也不会让他的宝贝女儿工作。”
吴欢见王崔氏把他的老师搬出来,知道再争下去无益。
边上的王朔看到吴欢的脸色已经变了,他知道这事关沈阳的未来,如果这时候,还站在王崔氏一边的话,那他真的在没有机会了。
他连忙说道:“主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