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说的可是那个小橘子和小柱子?这有何难,便包在梁某身上。”梁芳一拍胸脯应承下来。
“不止。”徐孝天瑶瑶头,低声道:“还有一人。”
“谁?”
“内藏库的那一位。”
“内藏库?”梁芳不明所以,内藏库的谁啊?
徐孝天抬手指了一下屋里,没有说话。
“啊!”梁芳想起一人,心中大惊:“你说的是她?!”
“梁公。。。”
“你!你你!”梁芳起身来回踱了几步:“我已说过,此事是你们天门的事,旁人如何我不管,我却不会掺和。你。。。你要送她出宫。。。尚明被你们摆平了,宫外可有锦衣卫,送她出宫,若被万通知晓了大家可是一起玩完!你,你好大的胆子。
再说了,这内宫之中锦衣卫伸不进手来不是很安全?如何就要送她出宫?送出宫又要送去哪里你们可想好了?”
“不是出宫,而是出京,京西十里有一水月庵,我们准备把她藏到那儿。”徐孝天微微一笑:“这件事对旁人来说自然是难如登天,但对梁公来说却是易如反掌。梁公也不必瞒我,您在这京中是有一条暗线可用的。”
“也没那么简单!”梁芳一瞪眼,可看着徐孝天老神在在的样子,喘了两口粗气,又坐了下来:“这事儿太危险了,两不相抵。”
“梁公可要细思,救她一命,将来说不得她也能保您一个善果。”
梁芳想了想,还是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还是太险。”
“那。。。再加上墨子剑法呢?”徐孝天无奈,又加了一个筹码:“梁公所习墨子剑法威力无匹,不过具徐某所知,其中还缺了最紧要的三式杀招?帮这一个忙,这三式杀招徐某双手奉上。将来即便事有不偕,梁公尽可往徐某身上推脱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