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还看不出汀莘对她的恶意,郁司言前些年就白活了。
“大礼?你我互不相识,大礼就不必了。”
“那可不成。受人所托,忠人所事,这是我对自己最低的要求,”汀莘笑言。
郁司言眼睛一眯:“你和她达成了共识?”怪不得时少丽的气息被抹除的这么干净,原来对方是自愿的。
“聪明,怪不得让她一次次吹亏,”汀莘右手在虚空中一点,面前多了一个礼盒:“这是我送你的大礼,也是时少丽送给你的。”
郁司言看向她,觉得奇怪。
时少丽送她大礼,这能明白。可汀莘一次次的提醒,这份大礼也有她的份,是什么意思?
她的目光落在那个礼盒上,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下一刻,汀莘打开了礼盒。里面的内情,彻底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