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继妹呢?”作为队友,还要搞清楚,队友的隐患。
“她?我没杀了她都已经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了,”这次,毫无疑问,阮牧的语气中的厌恶多了几分。
这般不留情面的话,使得郁司言看他的目光多了几分好奇。
阮牧好心情的解释,“我的身体,是她借着我母亲的手破坏的。”
短短一句话,透露的信息量太多。郁司言选择问一个,“你母亲呢?”
“……我累了。”
阮牧直接不想谈这个话题。他垂眸看着被罩上的花纹,像是要将其看出个窟窿来。见他如此,郁司言心知其中可能有故事。但她不是个追根究底的人,所以顺其自然说:“那你先休息,魏熙出来了,我在叫你。”
“嗯,”阮牧躺下了,见郁司言出去了。手臂搭在眼睛上,他苦笑:“到底是谁不放过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