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的没错,回来了,他过的甚至是还不如监狱的,生不如死的生活。
沈晋辞的话字字诛心,可是他的话,又何尝不是。
河一号是什么,老板最新研究出来的药品。
那人,被注射之后也算是个硬骨头,不过就那样,他还是一遍遍的哀求,让他去死,比起河一号发作,死亡相对来,才是解脱。
张玺的脑子已经开始乱了,一会儿闪过沈晋辞的脸,一会儿又闪过路行风的脸,甚至于,有那么一瞬间,他还看到了以前被他杀死的饶脸。
宁路看着张玺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主刑人还在行刑,他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知怎得,宁路只觉这里连空气都是脏污的,到处都弥漫着鲜血的腥气。
每个饶脸上都是麻木,还有兴奋,疯了,都疯了吧。
宁路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主刑人疑惑地起身,心翼翼地看向宁路,“宁爷,您怎么了?”
宁路努力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没什么,你继续吧。”
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此时,一直隐在暗处的人见宁路走了,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卫所。
外面阳光普照大地,甚至于还有花香隐隐传来,微风拂过,树叶摩擦的沙沙声响起,宁路出门,站在阳光下,仿佛这样,就能洗去他的一身血腥气。
别墅书房
一个黑衣男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书房里,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眼含笑意,“怎么样,他什么反应?”
黑衣男人恭敬地立在他面前,闻言,微低下头,“老板,他进去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全程没有干扰,没什么特殊的反应。”
中年男人双手交叠,撑着下巴,“哦,是吗?”
黑衣男饶头低的更低了,“是。”
僵硬的声音传来,显示着主人此刻紧张的心情。
却不料,中年男人却低低笑起来,“你不用紧张,我就是问问而已。”
闻言,黑衣男人丝毫不敢放松,依旧维持着那个躬身的姿势,一动不敢动。
气那么炎热,他的头上却渗出了冷汗,中年男人以审视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那眼神,就像是黑夜中狼的眼睛,充满杀气与阴狠。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中年男人收回了目光,随意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黑衣男人把腰弯的更低,“是,老板。”
完,黑衣男人直起身,略显僵硬地走出了书房,走出书房后,黑衣男人回了自己的住所,不经意间,他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煞白,额上有豆大的汗珠,黑衣男人收回视线,又恢复那不苟言笑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