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暗中相护,是不是趁虚而入这事情不能一概而定,至少司马安成是绝没有忘记她的,不然也不会远走他乡,四处漂泊。
不想仰仗家族余荫?有大报复?这两样有冲突么?借口而已,二人这般,一来二去,便成今日模样。
秦冠男终是女人,司马安成么,虽不至于这般不济,躺地上装死,可这一脚确实很疼,他的伤势也的确是不轻。
“喂~~作甚?还准备赖上我?”
秦冠男见司马安成渐渐没了声息,不由心下忐忑,上前蹲下来,用脚尖拨了几下,见司马安成气息羸弱,不似作假。
“诶~诶~我的错,你起来,大不了让你看就是,多大的人了都?怎的还是改不掉当年坏毛病呢?魔族在外的似乎还有蛮多的,速速恢复,天机宗下了个阵法也不知能撑多久。”
司马安成是缓过劲来装死,闻言暗笑不已,却想着多占些便宜,就是不动。
“要不?让你把我办了?这一天天的,也不知哪次出去,我俩要么少上一个,要么一起没了,留着也是留着,我也想做个女人。。。”
司马安成终于装不下去,一咕噜爬起来,疼得直打哆嗦,脸色还是很白,不过眼神却是很严厉,没有把秦冠男重要的那句惊喜挂在嘴边。
“冠男,莫要胡说八道,我心中已有定计,只是实施起来颇为困难,但是我二人用上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天长日久,我不会再让你换上男装,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秦冠男站起身和司马安成一般高大,改了与段德相识的时候那一身装扮和祛除惹眼的眉毛,整个人风格陡变。
正宗的前凸后翘‘乃姿’大,肤白貌美腿子长,尤其一对大长腿绝对惹眼至极。
英气稍减,女性的柔媚渐露,这才是司马安成心中的她。
“嗯?什么定计?”
秦冠男悬起的心落定,不过似乎找回当年经常被耍的感觉,并未生气,只是好奇司马安成所说的定计。
“这魔族明明可一劳永逸,一口气在修者界打下大片江山,再缓缓图之的,当下却是分而散之,定是有所谋划,这些么我等暂且不谈。”
司马安成乘机拉起秦冠男的手,坐回床榻,秦冠男对他小心思洞若观火,却也由着他去。
“就说我们眼前的局势,天机宗这周天星宿大阵也不知何时布下,此次等魔族肆虐月余方才来了十二长老引动阵法,困住魔族脚步,其目的无非有二。”
“啊?早已布下?不是那十二个老家伙临时布置的么?早已布下为何让那十二人送死?这可不是什么小修士!都是半仙啊,他天机宗本就人少,这损失,有必要?”
秦冠男一心修道,对阵法了解实在不足一提,莫说是他她,就是大多数同为半仙的修士也没能看得出来,司马安成老道是老道,不过么,对高层次了解有限,这消息他得自司马闳,也就是他爷爷。
司马泓,司马闳兄弟二人是司马家仅有的两个半仙级别的修士,也是镇族之宝,司马泓亲儒宗,一身浩然正气非同小可,此番已然陨落。
司马闳亲天机宗,天机术虽然不是得自天机宗,却也另辟蹊径,成就斐然,与天机宗一些老头儿经常坐而论道,不落下风。
“临时布置?呵呵,他们只是做戏而已,你当那十二个老家伙真就死了?半仙哪里有这么容易死去?你不见我家祖伯父?不见你天羽金行真人与凡熏真人?他们任何一个都能单挑三个魔族神级高手不落下风。”
“可,可我宗太上大长老说他们却是死了啊?那个级别的混战,我等也不明真相,你怎知他们是不是被群殴?刀锋魔族的神级却是强悍至极,又多得如过江之鲫一般。”
司马安成摇了摇头,冷笑撇嘴。
“死是死了几个,只不过是天机宗那群老货窝里斗,送人头而已,余者要么是分身,要么只是镜像,莫要问我为何知道。”
秦冠男恍然,有他爷爷在,应该知道不少天机宗内幕。
“天机宗的水,很深,很深,至少他们算出此地会有魔界传送通道,能封锁一界的周天星斗大阵,哪里是这般简单便能布置?何况在我等宗门眼皮子底下,诶~~~”
“至于相隔月余方才启动,实则想灭了我们这些碍眼的钉子而已,借刀杀人,不费吹灰之力,何乐而不为?顺带看看儒宗反应。”
“另外么,不要贞洁,牌坊还是要立的,这么多年的威信不能这般丢去,人心可欺,人心可用,永远站在道义的制高点,做得再黑的事,大部分人还是会盲目信任的。”
“至于他们有多少半仙?这个,恐怕他们内部也不会有个准数,再说咯,他天机宗与魔族勾勾搭搭也不是一天两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知道的估计整个天底不会超过五个。”
秦冠男不由心中一疼,天羽宗的几万年积累,一朝打成残废,半仙战死二人,重伤三人,她不清楚宗门究竟还有几个没露面,可是,绝不多!
至于巅峰修士,仅她知道的就战死不下二十之数,余下的大乘期战死无数,堂堂散修界前几的超一等宗门啊,还剩多少实力?
司马家也是损失严重,更为严重的是这一处的散修界,大能本就凋零,这一次几乎死绝,不管遗忘是不是有仇有怨,面对异族,最终没有哪怕一个计较过往。
即使血仇交枕长眠的例子枚不胜数,可见其惨烈程度,然而,就在边上的儒宗和天机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