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静等母女二人告诉详情,只得耐心望着她们。
“你不想留下来,是因为害怕引起是非,但我真的很想叫你知道,那个女人的事情也许不能够忽略,这次遇险与她可能有很大关系。”落霞解释留下老余的原因,希望他可以体会自己的难处。
“好吧,我反正没什么事,做个听者就是啦!”
张明艳有些心焦,女儿如此信任一个外人终究不好,要是消息传了出去,会给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带来攻击她们的理由。
她心神不宁,一会儿看看落霞,一会儿转过来看看老余,甚是不安。
“妈,你不要老这个样子,有好多事情,说开了其实反而更好。你放不开,对我们没好处,老余会帮我们的,您别再阻拦了!”
张明艳十分为难,最后还是点了头,默认落霞的做法。
“那我继续说那个女人的故事了,妈,你愿意让我说下去吗?”
“我还能怎么办?你很自主,我能阻止的了你么?你说吧,老余会守住秘密的!”张明艳紧张地盯着老余看了几秒钟,仿佛要他亲自点头,她才能够真正放心。
“阿姨,你放心好啦,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刚才你们不是把我当家人,说了一部分了么?现在您尽管放心,我一个字都不会透露出去。”老余拍着胸脯,像张明艳保证,他是一个绝对靠得住的人。
“阿姨不是对你怀疑,就怕你不小心说漏了嘴,既然你都这般说了,我还怕什么呢?”
得到老余保证后,张明艳喘了一口气,淡然说道:“她是落霞老师,有些事不方便说多,我来当这个恶人吧!”
落霞撇撇嘴,说一个坏女人,怎么自己就变恶人了呢?
老余给张明艳打气:“阿姨,您比较胆大,这个对您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把您知道的事说出来,您也可以舒坦点,不是吗?”
张明艳略微感到满意,到底老余比女儿会心疼人,会说好话,朝女儿挤挤眼,意思你看看人家,比你会说话多啦!
落霞不服气,哼了一声:“相信外人,连亲生女儿都要怀疑!”
张明艳不理女儿,望着老余,缓缓提到过去胡芳的一些“劣迹”。
胡芳原本有一个丈夫,听说长相不赖,对胡芳也相当体贴。后来她丈夫受了伤,干不了重活,她要死要活的,与丈夫断绝了关系,独自一个人来到了海南岛。
胡芳见到长得差不多的男人,都要招惹,想方设法与人家套近乎,摸摸手,捏捏鼻子,完全不忌讳其他人的眼光。
有人看不惯她的行为,提醒她做人要有正形,不可肆意妄为,她笑得岔了气:“你说什么?哈哈,差点笑死我了!你是老古董吧?兴许男人玩弄女人,不许女人与男人调**?女人能顶半边天,知道不?我与男人亲近,那是我平易近人,连这个都不懂,真是好笑!”
胡芳经常在张明艳跟前夸落霞的爸爸:“长得好,人又有学问,你这人吧,特长没多少,就是有眼光,能把这么好的男人搞到手,佩服佩服!”
毕竟是同事,张明艳不好说太多难听的话,略带威胁地问了一句:“你不怕我对你不客气?”
胡芳笑得不行,怕你,我会怕你!
摸摸张明艳脸蛋,胡芳点了点头,“哟哟,你这女人嘛,脸部皮肤滑滑的,大概我要是做了男人,也会喜欢上你吧,嗯,有点味道!”
落霞在一旁冲了过来,在胡芳手掌上狠狠捶了一拳:“不要脸,这么大人,一点脸都不要,送人都没人要的东西!”
胡芳脸涨得通红,再没脸没皮,也不能接受一个小丫头的挑衅啊?
她气得一个巴掌扇过去,打倒了落霞。
张明艳要与她打架,被人拦住,校长及时赶来,批评了胡芳几句,方平息了风波。
校长办公室里,张明艳委屈得掉泪,哭诉道:“张校长,你知道她怎么说的吗?一点脸都不要,竟然还打我家小孩,打得那么重,我能饶了她吗?”
张校长摇着手劝道:“明艳,这个人的底细,你可能不清楚,她在家乡逼着丈夫与她离婚,跟很多人胡搞,好像与哪个人物沾亲带故的,虽然被人告过,但是都没什么作用。我劝你还是忍忍吧,等她闹够了,我们再想法处理她也不迟!”
事态平息了,可不该发生的事情却发生了!
落霞家中,出现了一个原本不可能出现的身影。胡芳不紧不慢,与张明艳顶头撞上,稍作迟疑,胡芳问道:“这么巧,这时候你回来了?”
张明艳见仇人上门,不想理她,可谁知一个转背,却听到了一个炸裂的语句:“等等我,宝贝,你太快了,我撵不上啊!”
胡芳像一阵旋风,追了上去,而前面那人正穿着落霞爸爸的衣服。
张明艳受不了耻辱,一阵晕眩感过后,倒在了自家的卧室里。
落霞发现后,哭喊着:“妈,你怎么了?好好的,你为什么会晕倒啊?”
好半天,张明艳才艰难地做起来,口齿不清喃喃道:“你爸爸,你爸爸不是人,与胡芳搞到一起啦!我们这个家很快就要散伙了!哈哈,哈哈!”
张明艳突然发出狂笑,落霞尖叫着,害怕地看着四周,想找一个熟悉的人来开导妈妈。
之后,很长时间张明艳看到丈夫,都有一种强烈的抵触心理,她对他太失望了!
生活平静无波之后,奇怪的事情来了,落霞的爸爸因为生活作风问题,加上其他事情,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