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有闭月羞花之美貌,单广泰将她许配给薛尚,也是忍痛割爱了。雪儿袅袅娜娜地进来,“公子,妾身给公子请安。”
广泰:“雪儿,好生服侍薛大人,自有你的造化。”
雪儿娇羞道:“公子,妾身本不欲打扰单公子,只是妾身已经怀有身孕,可是薛大人近来没到府上。妾身只是想要大人知晓喜讯。”
薛尚日思夜想的麟儿,终于心想事成。广泰为薛尚高兴,“雪儿,我会通知大人。你先回去好生养胎。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雪儿回去,广泰将各种大补食品往雪儿院里送。他带上随从去府衙,这个喜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薛尚。
府衙里魏翔和薛尚在议论政务,侍卫通报:“外面有人求见将军。”
薛尚这阵子尽量是夹着尾巴做人,听闻有人要见他,心里有些犯嘀咕,魏翔则是留心观察薛尚的神情。
薛尚神色如常,“本官出去一下。”
魏翔在旁边发话:“大人的身份,是谁想要求见就能求见的吗,你是侍卫,这点警惕性都没有。什么人求见,传唤他进来,我倒要看看什么人不知道礼数。”
薛尚刚要拒绝魏翔的好意,魏翔一瞪眼睛,“快去,带他进来。”
侍卫出去,一会回来,“那位公子已经走了。”
广泰在府门外等着,看到侍卫自己出来。他先带着手下离开,薛尚没一块出来,显然是不方便见到自己。
两个人谈论商业贸易,都没有这件事做起来别扭。总是怕东窗事发,所以越是小心,越让人感觉鬼鬼祟祟。
薛尚想了想,这个人是广泰的面大。不会是雪儿,她是有分寸的女子。有什么事情,找到府衙来?薛尚有一阵子没去看望雪儿,他也是惦记,只是不敢去。
关注薛尚之后,魏翔觉得薛尚确实有问题,事后他问手下,上午来找薛尚的人是谁。手下之人告诉他,是单广泰。
广泰和薛府、李府的关系,魏翔不知道。晚上,他来到李府向舅舅汇报。“单广泰到府衙找薛尚,我一句话给他们搅黄了。不知所为何事。”
李将军现在最大的感受就是引狼入室,这个单广泰和薛尚之间还有什么交易是自己不了解的。
“盯紧薛尚和单广泰,他两之间有利益链条。”李将军选择更信任外甥。他在筹谋将薛尚拿下,架空。
“对了翔儿,舅舅想要你接管薛尚的兵卒,让他专心政务。”
薛尚从府衙离开,还是去了单广泰的别院,广泰第一句话就是给他报告喜讯。
“将军,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将军后继有人。”
薛尚一时间不敢置信,从座位上站起身,一把握住广泰胳膊,“你是说,你是说雪儿,有身孕了?”
广泰:“我今天去府衙就是要告知兄长喜讯。”
薛尚风一样刮出门去,“贤弟,我先去看望雪儿。”窗外薛尚说道。
广泰笑,自己做了一件好事,看把兄长乐的。薛尚和雪儿久别胜新婚,一宿叙话到很晚才歇息。
只是苦了凤娇,她心里盼着薛尚回来,有话说开,是去是留,给个了断。
第二天薛尚从别院出来,没去府衙,他直接来到李府,为了雪儿和孩子,他要给雪儿母子争取一席之地。如果李固言不答应,那么鱼死网破吧。
薛尚抱定这样的决心来到李固言的寝殿。李固言这阵子被薛尚一事闹腾的有些旧病复发的征兆。夫人不离他左右。
凤娇时常带着逑儿过来探望父母。这一天凤娇母子吃过早饭回到娘家。
凤娇刚进院子,下了轿子,侍女说道:“小姐,姑爷来了。”
凤娇定在原地,手里几乎抱不住逑儿,手臂发软。薛尚他来了。凤娇没有回头,抱着逑儿站在原地。
薛尚走过来,淡淡地说:“我来看望岳丈。”
凤娇没言语,抱起孩子,径直走了。薛尚的态度说明一切,他没问自己这段时间如何,没问逑儿想不想爹爹。他的眼里没有他们母子。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凤娇和薛尚一前一后进来。李固言看到女儿和薛尚前后脚进来,还以为女儿又被薛尚两句好话哄骗住了。
“凤娇。”李固言声音有些严厉,他在警告女儿。
“女儿和薛尚刚巧碰到。”凤娇和父亲解释。
“你们下去吧,我有话和薛尚说。”将军要对薛尚下通牒。
凤娇担忧地看着父亲,“爹爹,有什么话日后在和薛尚说。薛尚,你还是走吧。”凤娇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薛尚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意前来,为了他儿子,他无所畏惧。“我和岳父有事情要说。”
爷两个目光已经在交锋。夫人带着女儿出来,夫君要和薛尚摊牌,这件事总要有个了断,拖着也不是事。
“去把魏翔叫来,薛尚在这,我和他们二人有事情说。”
夫人带着凤娇离开,赶紧差人去请魏翔。“我立了一房妾室,已经怀有身孕,小婿恳请岳父答应,让妾室进薛府。”
李将军原本以为薛尚要虚以为蛇,和自己打太极拳,没想到他倒是直接。李将军冷笑,他这个姑爷真是个人物。就不怕自己将他打回原形。
“作为男人,我还不想拿别人孩子当替代品。”薛尚一句比一句说得有劲。李将军气血上涌。
薛尚看着岳父脸色铁青,决定在加一把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不想做对不起薛家列祖列宗的事情。”
他是在和将军叫板,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