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自打来到黄生家里养伤,两人相敬如宾。黄生去洛阳那段时间,正好给两人空挡时间,让两人能冷静考虑彼此之间关系定位。
黄生从洛阳回来后,卢氏伤势已经痊愈。当黄生推开家门,他的心被喜悦充满,他期盼见到那道身影。
卢氏听到响动从房间出来,见到黄生那刻,泪水涌上眼眶,她很想念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
黄生按捺不住自己心意,他大步上前,一把将卢氏搂进怀里。怀里的女子,是他割舍不下的人,洛阳之行,让他看清自己的心。
卢氏犹豫片刻,还是伸出手去,环住黄生的腰。这个带着一身风尘赶回来的男子,她要把自己余生交给他。
一个小小身影从屋里出来,在两人中间插足挤进来。“叔叔,娘亲,妞妞也要抱抱。”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来。
黄生松手之前,在卢氏脸上偷香亲一口。卢氏羞涩地转身跑掉。
黄生俯身抱起妞妞,“妞妞,想叔叔了没?”
妞妞:“妞妞想叔叔,娘亲也想叔叔。”她在黄生脸上亲一口。
卢氏去厨房,先生火,烧热水,让黄生沐浴。黄生抱着妞妞过来。
“娘子。”黄生一句称呼,卢氏手里的柴火不小心扎到手。这个称呼太直接,她娇嗔地瞪视黄生一眼。
卢氏秋水含情地一眼让黄生心花怒放。“娘子,咱们不在家里吃饭,我带你们去酒楼。”
他一手抱着妞妞,一手拉起卢氏,卢氏:“我在烧水,公子沐浴。”
“娘子。”黄生拉着卢氏出来。
黄生带娘两来到卧室,他将妞妞放在床上,“娘子,你摸摸这里。”他拉过卢氏的手放在自己腰间。
卢氏脸颊绯红,“公子。”她扭过脸去。
黄生大笑,娘子误会自己意思,他还是坚持让卢氏探手到他腰间。
“娘子,摸到什么?”
手一搭上去,他腰围变粗了,鼓囊囊一条。“娘子,咱们有钱了。”
卢氏这才明白,黄生是让她摸腰间的钱财。她脸颊绯红,自己想到哪里去了。
黄生附耳低语说:“娘子,你脸红什么?难道娘子有其他想法?”
卢氏握起粉拳,“你坏透了。”
黄生:“只要娘子喜欢。”
黄生宽衣解带,卢氏背过身去,“娘子,都给你。”黄生献宝似地将腰间的褡裢递给卢氏。
“五百两银子,都给娘子保管。”
卢氏:“那好,不去酒楼消费,我去上街买菜。”卢氏当家作主,省钱从现在做起。
“好,听娘子安排。我要省下钱财去和岳父提亲,求娶娘子。”
这边卢氏和黄生互敬互爱,相敬如宾。那边李宽可就惨喽,家庭破碎,仕途失意。他开始借酒买醉。
心情郁闷时候就去竹林馆,一次他去竹林馆,惜惜正在大厅。李宽一身青衫,当年公子如玉。如今出现在惜惜面前的李宽颇为落魄。
面对李宽,惜惜忽然就无爱无恨,没有任何感觉。像对待其他客人一样,惜惜含笑迎上来。职业微笑,直面李宽。
李宽文质彬彬地堵在惜惜面前,和惜惜四目相对,李宽凝视惜惜,捕捉她脸上任何一点细微变化。
“欢迎李公子光临。”惜惜公式化的语言,公式化的表情。
这个女人,曾经为了自己要死要活。如今自己站在她面前,她却摆出公事公办的表情,曾经的过往对于她已是风过无痕。
当年的她美艳绝伦,如今的她更有一份岁月沉淀的美丽,光彩夺目长袖善舞。无论是从前的惜惜,还是现在的惜惜都是光芒万丈。
李宽看着看着挪不开视线。惜惜才是自己永远的白月光。
“竹影,好生款待李公子,李公子,恕不能奉陪。”
惜惜给他一个职业化微笑,转身离开。李宽紧跟在后,“惜惜,我有话对你说。”
两人此时正走出大厅,惜惜侧首微笑还是职业化,一点不走心。
“我很忙,李公子有话直说。”惜惜停住脚步。
李宽四处看看,就在这里说话,他心里的话怎么可以在这里说,大庭广众之下他无法说出口。
惜惜敷衍的态度令李宽不爽。惜惜发自内心地笑了,不过不是对他,是对另外一个男人。
温庭筠迎面走过来,一双澄澈的眼睛带着笑意和惜惜对视。两人公然在他面前眉目传情。
“大才子,去哪里?”惜惜脸上是发自内心的笑意。
温庭筠走到惜惜面前,用白眼看了李宽一眼,双手捧起惜惜柔夷,“心肝,我想你了,四处找你不见。”
李宽见此情景,一时冲动,上前抓住温庭筠的手腕。“说话就说话,注意行为。”
惜惜叫住一个女孩子:“你招待这位李公子。”
惜惜说完,忽略掉李宽,头也不回和温庭筠两人走进旁边的一座院落。
这个女子他曾经弃如敝履,自己抛弃这个女子后另娶高门大户的女子为妻,那个女子反而抛弃自己跟别的男子离家出走。
如今自己曾经抛弃的女子竟然视自己如无物。李宽现在情绪波动很大,自己的生活不知道何时起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一团糟,糟糕透顶。
他不知道该如何排解自己坏情绪,眼睁睁看着惜惜和温庭筠有说有笑走进旁边的院落。
两扇院门咯吱吱在他面前关闭。“那个渣男你还理睬他做什么?”温庭筠毫不掩饰的声音隔着院门飞出来。
“我只当他是来这里消费的客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