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陶都有些好奇了,这到底是何能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若不是眼下这时间不合适,她定然是要从头到尾,将那些都一一看过。
想到兄长之前说的,并非京中那些家族,曲陶便将京中那些略过。只将注意力都放在后面那些家族上,可翻过大魏所有家族的介绍,也不曾见到和那图腾相似的图案。
难不成,那还能是异国的图腾?
这么一想,曲陶又往后翻去,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她的脖子都有些酸痛了之后,终于看到和那玉佩上图腾像极了的图。
只是,那图显得要简单许多。
到底不是一样。
曲陶有些拿不准。
这书卷上的图,她也是看过大半了,可每个家族的图腾都不一样,便是半分相似,都没有。
更不要说,还有这么多的相似。
但这仅仅就是相似而已,并不能作为什么证据……
还是得找她兄长才行。
“大哥!”
曲应揉眉,“可是看完了?不曾找到?”
“不是,大哥,我找到有一个家族的图腾与这相似,但是,却又不是完全一样……”
话还没说完,手中的书卷就被抽走了。
手中的玉佩也被拿走,曲应看了一眼书卷上的介绍,再一看手中的玉佩,果真是如同她说的那样。
“大哥……”
“这玉佩应该是属于这家族。”他肯定道。
“嗯?”曲陶有些茫然,“但是这仅仅是相似……”
“你可记得皇室图腾?”
要说最是叫人印象深刻的,也就皇室的吧?
曲陶点头,“自然是记得。”
“那你可曾见到,皇室成员身上挂着的玉佩,与他们家族的图腾一模一样?”
确实是不曾。皇室成员中,身份越是高贵的,那象征身份的玉佩越是精美,图案越是复杂……
等等!
这可不就是和眼前这一样吗?
曲陶瞪大双眼,看向那书卷。书卷上的图腾并不如那玉佩那般复杂。
这说明,这玉佩所代表的身份,该是不低。
一时间,她的心情更是复杂。她看向曲应,半晌才道:“大哥,你可知晓,这玉佩是从何而来?”
“我哪里知晓,”曲应随口说道:“还能是他们家族中的人送你的不成?”
“这是曲映雪那得来的。”
曲映雪?不是他们那位失踪的堂妹?
“大哥,还有一件事情你不知晓,”曲陶嘴角微微勾起,“那曲映雪,不是曲家人呢。”
曲应见识不少,平时又鲜少在人前表露情绪,这时候,也是惊呆了。
他不曾想过,这样的事情还能发生在他们家。
那曲映雪竟然不是曲家血脉?
他那二婶,胆子竟是这么大,还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就不怕这事情暴露之后,叫她李氏一族的人抬不起头来?又或者,连累李氏一脉的女子?
不得不说,这还真的就是普通人的想法了。
谁还能从这事情上联想到这源头并不是曲映雪呢?
好在曲应反应不慢,回过神来看向曲陶,“你昨夜回来,便是与爹谈论此事?”
不然,怎的大晚上的还不休息,还要谈事情?
对于他们曲家来说,也就这算是一件大事了。
人丁本就不兴旺,还有一个不属于自家的孩子,可不就是天大的事情吗?
不说曲陶年纪小,按捺不住会在回家之后立马就将这事情告诉老爹。就算是换了他自己,要是他知晓这么一个消息,怕也是控制不住自己。
曲陶点头,“这样的大事,也该是让爹知道的。”
曲应却没问她从何得知这么一个消息。
她既然能够在晋阳活得风生水起,还给自己挣了个郡主来当,那当然是有自己的能耐。有法子知道曲映雪的事情,也是正常的。
“你何时得到这玉佩的?”曲应看着那玉佩,“你在路上遇到她了?或者说,看到她的尸体?”
这话刚出口,曲应自己就给否定了。“不对。”
照着曲陶的性格,在知道曲映雪不是曲氏一脉的孩子之后,回来立马就告诉老爹。那么,她得到这么一块玉佩,也该是立马告诉老爹了。她要是在路上见到曲映雪,那这玉佩,也不会是这个时候拿来问他。
所以……
“你知道她的下落?她在你手上。”曲应盯着曲陶,说道。
这才是他得到的答案。
曲映雪已经失踪好几天了,曲陶为何今日能够得到她的东西?结果只有一个,曲映雪,本就是在她的手上。
“大哥厉害。”曲陶嘴角勾起,“准确说来,那曲映雪不是在我手上,我只是知晓她在哪里而已。”
那些人又不是她的人,哪里能够说是在她的手上呢?
“你认识那些人,这玉佩,也是那些人送到你手上的。”曲应看着她,“你和那些人,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啊。”曲陶有些无辜,她大哥这话说得,就好像她与那些人同流合污一样。她哪里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呢。“不过是在回京路上,碰到了被追杀的曲映雪而已,顺手将人救下了。然后,那些人拜倒在我的实力之下。”
曲应瞪了她一眼,“说人话。”
这牛,吹得着实是有些大了,言过其实,叫他捋不清这事情真实的经过。
“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啊。”她就真的没有将那些人怎么样,没给他们下药,也没威胁他们吧?
可他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