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陶上前就要抓住那只野兔。
“你大可将之做成红烧兔。”她爱吃,那就做。
曲陶点头,随即想起一件事情来。
“可是,老祖宗,我并不会。”之前吃的红烧兔,那都是拿到村长家做的。不说做红烧兔,她连杀兔都不会。
“你是忘记了,之前你跟随在那老妇人身旁学过。”这点,他都还记得。
曲陶哑口无言。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可也是过了那么多天了,从村长家学的那些,她一早就忘记了啊!
这要她怎么办?
不若,再将这只兔子送到村长家去?请谭婆婆处理?
“你自己做。”
“……”她家老祖宗怎的就知道她是这么想的?
更让她想不明白的是,之前她家老祖宗也不曾叫她自己做啊,怎的这次就要叫她自己做了?
“前往龙门关的那些人可曾回来了?”男子漫不经心的将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盘之上。
一声轻响,让躬身站在后方的侍从心头一颤,道:“还不曾。”
这么长时间了,派出去的人不曾回来,甚至连消息都不曾传回来一个。
侍从心中暗暗叫苦。
主子又该会生气了。
那些人没回来,不可能承受主人的怒火,最后遭殃的,也就他们这些侍从。
“不曾回来?”男人拿棋子的手一顿。
这一顿,更是叫那侍从吓出了一身冷汗。
“呵。”又一颗棋子被放到棋盘之上。
侍从屏住呼吸,生怕发出声音叫主子听见。
下一刻玉制的棋盘就这么被掀翻在地。
侍从吓得跪倒在地。“主子息怒。”
“息怒?!”男人眯着眼,“敢叫我息怒?!”
这么长时间,派出去的人,就没有一件事做成功过。
还费了他那么多银子。
结果就养出一群废物来。
那么多的心血付之东流,还叫他息怒?!
这么多的事情都没做好,他要怎么息怒?
计划得好好的事情,不曾完成,将他的计划给打乱了。该死的人没死,该得的东西没能得到。
他还能息怒?
他现在恨不得将那些废物全都杀了!
侍从瑟瑟发抖,却又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颤抖被主子看到,引来杀身之祸。
不想,刚想着这,就觉身上一阵剧痛,他被一阵力道撞得飞了起来。直直撞到了后方的柱子,才落了下来。
这一下,让他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一口血抑制不住,就这么喷了出来。
男人这才收回自己的脚。
再也不看侍从一眼。
“来人,拖下去。”这也是个废物。
既然都是和那些一样的废物,那也就不用留着了。
“主子饶命……”侍从脸色惨白,刚出声求饶,就被一直藏在暗处的侍卫捂住了嘴,拖了下去。
只余下他之前吐出的鲜血。
男人却还是觉得心中的怒气难解。
“将管事给本殿找来。”
平时负责那些废物的,不就是那管事吗?如今,那些废物不曾将任务完成,可不该是那管事的责任?
不就是断掉龙门关供给?
不就是劫粮草吗?
尉迟忠带着那么多的人他都不怕,还怕那个定国公?
粮草都能够烧掉,还劫不住那些粮草?
这么久,传不回一点消息!
废物!废物!
管事很快就来了,跪倒在地。“见过主子。”
他心中惴惴。
也知晓主子叫他来是为何事。
可是,他也是不曾想过,这事情还会横生枝节啊。
从听到主子的话之后,他便派出手中最厉害的那些杀手。
那些,可都是他的底牌了。
之前刺杀宁王,甚至还有再前面那些事情,都是同一批出来的杀手。
宁王那次虽说那些人都被查出来些,可到底,也还是成功刺杀宁王。
若不是中间多了晋华郡主,事情就成了。
而那之后,失败的事情中,也是有那位晋华郡主的牵扯,才会失败。
等等!
管事想到这,被主子责罚的恐惧也都消失不见。
这次的事情,是不是又与那晋华郡主有关?!
“主子,奴才有事要禀告。”
男人瞥了他一眼,“说。”
“此次奴才派出去的,乃是最顶尖的那批人,只是,到此时都不曾有消息传来。”
本就是因着这事叫来这人,没想,他倒是主动提起这件事,叫男人心中怒火更甚。
要不是还想着要看看这狗奴才会说点什么,他现下就会叫人将这么个狗奴才拉下去砍了。
管事咽了咽口水才道:“奴才也翻看了之前的记录,发现一件事。派出去那些刺客,该是不会有失败的。就如之前让他们完成的那些事情一样。可这几次,便是最顶尖的那些,也是失败了。奴才瞧着有些不对劲,发现……”
他小心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的脸色,才又继续说道:“奴才发现,这几次失败中,似乎都有晋华郡主的影子。”
本就是听这狗奴才能够说出点什么东西来,才叫他没杀这狗奴才,没想,竟然牵扯出晋华来。
男人眉头一挑,“你这意思是,是晋华让本殿的计划失败?”
管事身体俯得更低了些。
“奴才不知。只是,这中间,都有晋华郡主。奴才想着,这次的事情,是不是又有晋华郡主在?”
因着这位晋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