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瞎婆子连连摆手,“我、我没有了,真的……”
江执微微一笑,扬了扬手机,“这段视频一旦发出去,我想这里应该容不下你了,所以你留着那些粉末做什么呢?靠它发不了财的。”
王瞎婆子嘴唇翕动。
“这样吧,我也不白要你的东西,就按照之前你要的价格,我全收了,怎么样?”
王瞎婆子惊愕,“真、真的?”
“您这把岁数了,我不至于坑个老人家吧。”江执嘴角微扬,“提醒一句,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话毕,他又敲了敲手机。
十足的给个红枣打一棒子。
王瞎婆子也不糊涂,赶忙去翻箱倒柜了。
……
等从王瞎婆子家里出来时,天色已微明,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两人上了车,盛棠从车窗往上看,王瞎婆子站在窗户那往下瞧,然后又生怕被人发现似的,赶忙把窗子关上不露脸了。
有江执的录像在,估摸着这王瞎婆子也该考虑收山了。
江执将袋子放在后座,袋子里是用纸裹着的粉末,王瞎婆子倒是没说谎,翻了箱底也没翻出太多来,江执接手的时候掂了掂分量,也就不到三斤吧。
所以刘在外没得到粉末很正常,因为他没有那么多钱给到王瞎婆子。
但他也算是因祸得福,用王瞎婆子的话说就是,其实墓里的东西影响不了人太久,刚开始会产生幻觉,但只要以后不去墓里,渐渐的也就好了。
当时王瞎婆子第一眼看见盛棠的时候就知道她醒来的时间,王瞎婆子说,她年轻那会儿学过中医,把脉也就把出来了。
而江执的推断恰恰就跟王瞎婆子的相吻合,他是因为刘在外的反应推算出了其他三人的反应,这三人在之后就没再去过汉墓,因此按照时间来推的话也差不多该痊愈了。
这也是他跟姜晋打赌的原因。
盛棠扳下头顶的镜子,擦掉了口红,然后双腿蜷起来,懒洋洋地靠着,转头看江执,笑,“我今晚才发现,师父你挺有钱啊。”
江执也没急着开车走,抻了个懒腰,手臂落下时顺势搭上她的肩膀,轻声说,“这笔钱我得让姜晋给报了。”
盛棠一想起姜晋那脸色,就忍不住笑了。
江执也放松了不少,这几天一直检测壁画成分,他都快忘了今夕是何年了,解决了粉末问题,着实是减了不少负担。
他转头看着怀里的盛棠。
她还是一副鬼妆样,头发接得老长是挺吓人,脸尤其的白,不知道她临出发前擦了几层粉底,但这么瞧着,倒是能叫人心痒痒的……
尤其是她的唇,刚刚擦掉了口红,还留着微微的红晕。
江执忍不住低头亲她。
盛棠不躲不避,就仰着头任由他吻。
他修长的手指从她耳廓抚过时,她觉得有电流窜进了耳朵里,又迅速燃烧了血液。
她轻轻一颤。
江执微微抬脸,低笑,“你可真是个……乖巧绵软的团子。”
盛棠依旧靠着他,很诚实地回答,“我只是累了。”
江执被她逗笑,好吧。
盛棠仰头看着他。
这个角度看他,眉眼舒松俊朗,唇角的笑能入眼底,他的瞳仁黑而深,却会因为这笑染了温暖色泽,她喜欢看这样的江执,能叫人想要靠近,又有着勾人的性感。
“咱们拿到药粉之后呢?”她轻声问。
“之后……”江执抬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逗得她呼吸都跟着窜急。
他说,“之后就是国庆了,带你玩一天,然后,闭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