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还不能欺负她。
“霜花既然回来了,是好事儿,那就继续接客吧!”她也崩不住笑脸了,淡淡的说道。
反正这也不算欺负人,她自己欺负不了,但是别人可以呀!
那位大人总管不到人家男欢女爱吧!
她可是比男人还要了解男人,霜花这下子有的受了。
“只不过二楼你现在是没资格上去了,索性就呆在一楼吧!睡在你死去的哥哥那屋正好。”
她特意提了一下死去两个字,想要恶心一下卫云歌。
卫云歌虽然受了不少欺负,她又不傻,女人最了解女人,她又怎么能不知道老妈子打得是什么算盘?
“是谢谢妈妈开恩,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她笑了一下,就回到了房间,开始思索对策。
不妙啊!不妙!
迷情草还在张伊那里呢!她曾经问过徐伯伯迷情草还剩多少。
他说给她的那一盒已经是全部了!
姑娘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根本想不到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是觉得老妈子队那个丑八怪实在是太好了,一时间心里嫉妒的酸水直冒。
“妈妈!你偏心。”黄鹂撅着嘴,嫉妒的说道。
其他姑娘也纷纷跟着附和。
唯有绿茶嘴角扯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莲花没有错过她的笑容。
不知怎么的手臂上竟然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她总觉得姐姐的笑容实在是太恐怖。
一晃到了晚上,卫云歌以为有人听到她的名字之后,根本不会选择她。
谁知道她的牌子一挂上去之后,立马引来了哄抢,当然只是以穷人为主。
卫云歌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忽然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看到此人眼里没有**,没有贪婪。
唯一得情绪就是愤怒。
她彻底明白了老妈子得良苦用心,这种没钱的男人最为没用,白天受过欺负的他们,只能晚上在女人那里找回尊严。
尤其是她这种曾经得头牌,有钱的玩物。
在这个男人眼里,是最为痛恨卫云歌这种人的。
“丑女,贱人!”
果不其然,刚一进屋就开始了辱骂。言语完全是不堪入耳。
对于这种场面,卫云歌已经说是完全可以做到心无波澜的去面对了。
大不了就挨一顿揍,实在不行就跟他打起来下点药糊弄过去。
“你跟谁俩说话呢!”她看向男人,明亮的眸子里装满了不屑。
男人被这种眼神刺激到了,疯狗一样就往卫云歌身上扑去。
这个贱人竟然敢看不起他!不过就是一个有钱人曾经的玩物,明明就是一条低贱的狗。
对于这种没有了理智得人,卫云歌最善于应付,见他直线去了过来,塔只是轻轻的一闪身,那个男人就字狗啃泥的姿势趴在了地上。
卫云歌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脑袋上,缓缓的从腰间拔出了匕首,蹲下身对着他的喉咙阴冷得说道:“你刚刚说我什么?再说一遍?”
此时她的表情不再是古井无波,终于在无人之处不再隐忍,露出了她的獠牙。
男人早久被一点匕首吓昏了头,哆哆嗦嗦的说道:“姑奶奶饶命,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见他这个样子,卫云歌心里越发得不屑,说道:“软骨头。”
那个男人只是短短的一会儿时间,就已经变得满头大汗,他颤声说道:“是是是!我就是一个软骨头,把我当一个屁给放了吧。”
要是平常,他是真的不会害怕区区一个女人的,只因为他能感受得到,头上的这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真真实实的杀气。
“给我滚!记住今天的事儿不许生张,我还记得你的样子呢!要是我听到有关于我什么不好的传言,小心你的脑袋。”
她恶狠狠的说道,手下一用力,男人的脖子上就出现了一抹血痕。
男人被吓得脸色苍白,眼睛发直说道:“不敢不敢!姑奶奶你们久放了我吧!”
见他这个样子,卫云歌知道他一定是不敢声张的了,就站了起来,把匕首出又塞回了腰间。
那人感觉到脖子上那个冰冷的物体,已经被挪走了,吓得赶紧夺门而出。
卫云歌无语的看着他,捂着胸口晃悠了一下,坐在了床上。
白色的衣服上,缓缓的开出了一朵血花。
该死伤口又裂开了,她刚刚其实是在装腔作势,拿着匕首的手已经不稳了。
要不是那个男人怕是,被吓昏了头,早就应该发现端倪了。
卫云歌走到门口把门关上,突然一皱眉,空气之中除了有血腥味之外,她还闻到了一丝丝骚味?
为了印证心中得猜想,她一低头,果不其然,刚刚男人躺过的地上,湿了一大片。
这个胆小鬼,竟然被吓到尿裤了。
她虽然嫌恶心,但是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坐在床上脱下了衣服。
胸口上的已经结痂了的伤口,又撕裂了,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
正在汩汩的往出流血。
按理说刚刚她那一些列动作,不应该然后伤口恶化得这么严重。
只因为她总是受伤,也吃不几回药,还总是干粗活,终于身体素质下降了。
所以白恢复的如此之慢。
她心中有了一个想法,强挺着身体,在陈飞房间里找来找去。
“云歌你在干什么?”神玉不解的问道。
卫云歌没有理他,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团黑线,自己一根绣花针。
她曾经看见过陈大哥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