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向卫云歌,一点点跪着往后退:“皇上,您来看,她现在要来杀我了!”
卫云歌哪里会在意那么多,走到了那人面前,将他的下巴捏住,抬起来他的脸:“啊,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吴先生啊,您来说我是魔女,有什么凭据呢?”
“哦,可能是因为我将你女儿的丹田和精元挖出来了吧?”卫云歌笑了一下,将吴隽山的下巴松开,紧接着笑道:“您怎么说我都无所谓,谁让我还是您的学生呢,毕竟您也教了我几节课。”
卫云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沧笙是和卫云歌挨着坐的,看向了卫云歌露出担心的表情:“师妹,没事吧?你不用听他的话,他这样的人,原本就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声音不算大,正好被谢天听见了。
谢天的手还在一下一下的摸着貔霖兽的后背,将小家伙摸得舒服了,躺在谢天的腿上露出来了肚皮。
王俭看见了也觉得他可爱的紧。
谢天这时候站起身,将貔霖交了王俭,伸了一个懒腰:“王公公,你说,这小东西要是魔兽的话,应当如何?”
王俭原本正在喂着貔霖兽吃东西,听见这话后,抬起头,和谢天交换了一个眼神:“皇上,既然是魔兽,那自然就要在幼崽的时候处死,就连进献这只魔兽的人也要收到相应的刑罚。”
“对!皇上,王公公说的是对的!这小东西就是一个魔兽!”吴隽山此时也朗声说道。
温父和温母两人露出来了难看的表情,虽然温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温母却跟着自己身旁的陈母说:“这个人到底是谁?怎么这般无礼?”
陈母抬眼看了一下周围,用帕子挡住了自己的嘴角,笑道:“姐姐,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个人就是蓉儿和怜儿的书院先生,蓉儿刚刚跟我说了,让我们两个不要出手,卫小姐自然有办法。”
温母点点头,也是,这个卫云歌若是真的没有两把刷子,那还当什么太子妃?
王俭这还是第一次说话的时候被人家打断,脸色也有些不好,继续说道:“不过皇上,这小东西有灵性的很,也不能说是魔兽就是魔兽啊,您瞧瞧,谁家的魔兽不得有双红眼睛绿眼睛的?这小东西眼仁儿发黑,透亮!按照奴才的意思啊,还是得好好判断一下,这个小东西是不是魔兽才好。”
“嗯。”谢天点了点头。“那就按照你说的办。”
说着,王俭将小家伙抱在怀里,还抓了抓他的小爪子,笑了笑:“皇上,奴才还有一个建议。”
“你说!”谢天显然心情很好,大手一挥,桌子上出现了好几块肉干,貔霖兽看见了后都要疯了,从王俭的怀中跳了下来去吃肉干。
王俭看看貔霖兽,看看谢天:“皇上,卫小姐不是说这小家伙是貔霖兽?既然是貔霖兽,那招财和帮助某一方取得胜利这种事他肯定还是做得的,不如这样,反正我们一会儿也有投壶,不如我们就让小家伙轮着去大家伙身边坐阵,看着他能不能给人赢钱不就好了?”
谢天还没有说自己的想法,台子下面的吴隽山就不愿意了,大声地喊道:“王公公,这件事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若是这个魔女最后找出来了一个替身站在这里,她自己却走了怎么办?”
王俭依旧是一脸的笑容:“哎,吴先生,您这话此言差矣,您可能不知道,但是奴才一直都在宫中,奴才知道,这直接下罪可不能让人害怕,是得让人家一点点的熬着,人家才能害怕。”
“噗嗤——”温母直接笑了出来,随即用帕子挡住了自己的嘴巴。
看向王俭,温母微微颔首:“抱歉王公公,实在是没有忍住。”她知道,王俭这话是给吴隽山说的,他就是要吓唬吴隽山。
温家也是谢天面前的红人了,和王俭的关系也好得很,王俭自然没当回事,笑道:“夫人这是哪里话,若是能让夫人一直开心下去,这才是奴才的福气。”
谢天这时候走了出来打圆场:“行了,我们现在就开始投壶吧,小家伙,给朕争口气,朕倒是想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貔霖兽早就通了灵,听懂了谢天说的话,张大嘴巴‘嗷呜’一声,是在回答谢天的话。
“看在你给了我那么多吃的的份儿上,你就看好吧。”
投壶这个东西,原本就是类似于赌博,只是在辽北的话,若是投壶没有投中的话,那是得表演节目的。
见貔霖兽摇头晃脑的从龙椅上跳下来,顺当的往卫云歌的桌子上跑去,径直跳到了卫云歌的怀里。
卫云歌笑道:“你快些去别的地方,我已经因为你被人说成是魔女了,一会儿人家又要说你是暗中帮助我了。”
貔霖兽的眼皮明显的耷拉了下来,十分不情愿的模样。
温寒对着卫云歌伸了伸手:“师姐,快快,我爹总是投不中,将小东西借我爹爹一用。”
“啧,你个臭小子!”温父虽然是语气狠厉,但是接过貔霖兽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的。
跟身旁的陈父陈母一起讨论,还时不时点点头:“看看,这本来就是纯正的貔貅后裔。”
吴隽山此时站在殿外有两个侍卫守着,好像是在等死一样。
卫云歌抱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笑了笑,双手撑在桌子上,执起一根灵鸟羽毛。
‘嗖——’的一下,卫云歌竟然失手了。
羽毛尖儿正在碰到了瓶口,原本瓶口就是往里凹陷的,所以这跟羽毛应该是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