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不能动弹,一瞬间被压制的一个动作都做不出来,就好像是被绑住了一样。
“我原本是想着,你一个女孩子,我还是让你尽量松快一些的,但是你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了。”温寒笑了笑,这院子里面因为结界,还是有一些的热,将扇子打开,挡在自己的嘴边。
看着吴沁此时正在全力的抵抗着自己的威压,温寒竟然还觉得有些好笑:“行了,既然你喜欢这样的话,那我们就这样说话吧。”
随即,温寒蹲下身,将自己的眼睛和吴沁的眼睛对上:“眼睛里还有不服气?我问你,为什么要将范柳儿接回来?”
吴沁想要张嘴,可是就连吞咽的动作都做不成,只能恶狠狠的继续看着温寒。
温寒皱了皱眉头,抬头看向谢南:“殿下,这个女人莫不是已经哑巴了吧?你们当时对他做什么了?”
谢南正在和卫云歌说话,听见了温寒的声音之后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温寒:“不知道,不会哑。”
“温寒,是你的威压太强了,她说不出来话。”水静走了过来,拍了拍温寒的肩膀,走到了深流身边坐下。
温寒有些尴尬,打哈哈说道:“啊,抱歉,我这还是第一次对别人下威压,有些不熟练。”
将吴沁嘴巴上的威压解开,眼神重新放回吴沁身上:“现在你可以说话了吧?”
吴沁的眼神瞬间变冷,对着温寒十分讽刺的笑道:“我说什么?说你和陈知画是谢南身边的两条好狗?还是说你们南山书院正义凛然,做什么都对?”
所有人的脸色均为一变,这个吴沁是不想活了?
可温寒和陈知画两个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话他们还真是没少在那帮囚犯的嘴里听见。
温寒抬起头,对着陈知画招了招手:“知画,你来。”
陈知画会意,将佩剑放下,走到了吴沁的身边蹲下,直接给了吴沁一个巴掌。
“你打我?!”吴沁反问一句。
话落,脸上又是一个巴掌。
“我打你,不是因为你骂温寒是狗,虽然这个男人的确是挺狗的,总是做出一些恶心的事,但是你不能直呼殿下的名字,明白了吗?”陈知画掐住了吴沁的脸,眼神就好像是锋利的刀刃一样,在吴沁的脸上来回的刮着。
陡然,陈知画将手松开,手指上带着战气,将吴沁从威压之中拽了出来,紧接着,将自己的威压重新压上去,顺便用战气将吴沁倒立起来。
吴沁的裙子一下子垂在地上,正好盖住了她那一张被羞得通红的脸。
这边的卫云歌动作十分的迅速,抬起手挡在谢南的眼睛前面。“不许看,看了我就抽死你。”
“早就闭上眼睛了,我非常的自觉。”谢南笑道。
“温寒,接着审吧。”陈知画转头离开,和沧笙坐在一起,继续的用布子擦拭着自己的佩剑。
吴沁只能听见有人在自己的身边来回的绕着圈走路,脚步声错落有致,应该是走的很慢。
想到了自己的裙摆下面只穿了一条裤子,吴沁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被羞的出血了。
“啧,可惜了,就算是给了花楼里的应该也是要比给你更有价值了。”温寒观察了好几圈,最后得出来的这个结论。
吴沁恨不得现在就破开威压,然后将自己的头往地上一撞。
“现在还不说吗?若是就是不喜欢说话的话,我们可以专门为了吴小姐制定刑罚,吴小姐什么时候说都行,左右只是问你为什么将范柳儿接回来,也不是算是什么大问题。”
陈知画这边将佩剑擦好,放进了剑鞘。
“听听,果然还是女人最懂女人。”温寒语气颇为欢快,笑道。
“我就是要将柳儿接回来,如何?她在你们书院这里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柳儿那么好!那么善良,凭什么就要被你们糟践?”由于倒立,吴沁的头现在已经发晕。
“好?”沧笙笑了一下,温寒这时候接话:“师兄说的没错,可真是太好了!”
眸子一转,温寒继续说道:“关于范柳儿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你知道多少?”
“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管她做什么?他在我这里永远都是自由的。”吴沁转过头,冷哼一声。
温寒听见后,直接笑了一下:“我应该说你什么呢?知画,你去将范柳儿带过来吧,姐妹两人怎么不得同生死共患难?”
说完,温寒走到了水静身边坐下,打开扇子扇了扇,见吴沁还没有表示,又开始接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若是还不说的话,那就把她们两个放在院子外面跪着,当石狮子也不错。”
两个人若是被倒立着放在门口一段时间的话,估计将来也没有什么脸面见别人了。
女子家的裙底被掀起来,即便是穿着亵裤,那也十分丢人。
“吴沁我知道,肯定是没关系的,大不了我们就放范柳儿出去嘛,她们两个一人一边,看看谁会为了姐妹的清白先说供词。”温寒说着,就往水静身边靠去。
“师兄,有些饿了,中午没有吃饱。”
吴沁听见了陈知画站起来的声音,随即听见了水静说道:“等知画一会儿回来我们再吃饭,或者出去吃也可以。”
这边,陈知画已经开始提气了,在马上要冲出去的一瞬间,她听见了吴沁的叫喊声:“你们等一下!我说,你们别把柳儿放出去!”
果然,对付吴沁,还是得用范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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