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歌不知道谢南心中的想法,想了想,还是让嗜血狼跟着诛月的名字走吧。“你以后就叫白玉,文雅一点,嗯?”
嗜血狼‘嗷呜——’一声,表示赞同。
这一声并不小,卫云歌刚想告诉白玉以后不能这般叫喊,便听见了门外传来声音。
“师傅!就是张先生门下的卫云歌将徒儿的嗜血狼带走了!师傅一定要给徒儿做主!”
声音正是昨晚在雷霆山上的那个女子。
深流站在张闻之身侧:“师傅,应当如何?”
张闻之摸了摸胡子,斜看深流:“是不是又将师训忘记了?”
深流笑了一下打开大门:“不给别人留面子的师训,徒儿不敢忘。”
门外的人,正是昨晚看见的女子,带着一群穿着和她一个颜色的制服的师兄弟,以及东牟道人。
卫云歌松开了白玉的脸,凑了过来。“哟,这不是昨晚的小姐?敢问您这一次来做什么?抢我师傅的宅子?东牟道人给你指派的院子住的不舒服?”
范柳儿气的牙根痒痒,手握成了拳头,正准备说话,却被东牟道人挥退。“柳儿,切莫冲动。”
卫云歌嗤笑一声,这东牟道人还是和在卫家的时候一样,一样的虚伪至极。
“张老哥,还是我们两个人来谈吧,小辈们终究是沉不住气。”东牟道人走到了张闻之身边。
白玉好像是知道东牟道人不是一个好人一般,在东牟道人站定的时候瞬间冲过来,骨刺从四肢当中重新长出,獠牙异常的凶猛,将东牟道人扑倒在地,爪子死死的卡在东牟道人的脖子上。
“吼——”
“白玉!回来!”卫云歌大喝一声,白玉抬头,看了看卫云歌,这才从东牟道人的身上离开,往外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狼狈爬起来的东牟道人,吼了一声。
“哎”东牟道人又一次被吓得摔在地上。
一行师兄弟纷纷笑出声,白玉走了回来,骨刺也收了起来,谢南摸了摸白玉的头,语气缓慢。“做得好,白玉,以后就这样看家。
范柳儿极其生气,自己的师傅竟然被这样羞辱。“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同书院的人的吗?当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
“行了,柳儿,闭嘴。”东牟道人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转头对着张闻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张闻之走了过去。
“抱歉,家里新添了一个看门的,吓到东牟道长了。”张闻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张闻之对于东牟道人是十分不屑的。
东牟道人自然也知道,但还是笑了笑。“张兄,这一次来,也是为了我门下的徒弟,范柳儿和你门下的卫云歌之间的事来的。”
“哦?什么事?”
“昨日血月之夜,我徒儿在雷霆山上等了很久,这才等到这嗜血狼,但这嗜血狼已经被卫云歌收走,这就有些不地道了吧?我徒儿好歹也是在山上等了很久了,这嗜血狼的精元对她十分重要,还请张兄将嗜血狼转送与柳儿,无论是多少金银丹药,我们都是愿意奉上的。”
东牟道人心中也十分生气,若不是因为这范柳儿的爹给了自己许多的丹药练气的佳品,自己还会如此帮助范柳儿?
张闻之听完,点点头。“这白玉是我门下的孩子们一起捕获的,云歌只是将他驯化罢了。”
“所以这件事,还是两个小辈之间的事,让她们讨论吧。”张闻之笑道,转身走回去。“云歌,去跟人家好好说说,切莫忘记师训。”
卫云歌早就看那个范柳儿不顺眼了,对着张闻之行礼:“是。”
说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走出。“柳儿小姐。”
“哼。”范柳儿抱着双臂冷哼一声。“卫云歌,你若是现在将那嗜血狼交予我,我还可以给你金银珠宝,数不尽的丹药法器,你要什么我范家都可以给你,你可千万别不识抬举。”
卫云歌眼珠一转,范家,辽北范家,和卫家一样,是辽北的三大世家之一,以没礼貌和钱多闻名。
卫云歌冷笑了一声。“何必如此?你们范家有的东西,我卫家自然是不差。”
“那你要什么?”范柳儿依旧不在只是想狮子大开口罢了。
“要你滚。”卫云歌冷冷出口。
范柳儿不敢相信。“你说什么?!”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般不给自己面子!
“啊,是我想多了,你已经傍上了辽北太子殿下,要什么东西,还不是脱两件衣服就能得到的?”范柳儿脸上讥讽意味十足十,看着卫云歌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温寒躲在谢南身后,折扇一开。“啧啧啧,这个范柳儿当真是不要命。”
这一下子,将谢南也骂了进去,这范家的好日子也就是快要到头了。
“殿下,是否”陈知画看向谢南,指了指范柳儿,然后做出了一个‘杀’的手势。
“不。”谢南摇摇头。“看云歌自己想做什么,我给她兜着就是了。”
“我劝你还是将嗜血狼给我,本小姐懒得和你计较之前对我的出言不逊。”范柳儿朝着卫云歌走了过去,两人面对面。
突然,范柳儿大叫一声:“啊!卫云歌,你对我做了什么?!”
范柳儿全身上下只有眼珠能动,但瞳孔的缩放已经能显现出来她的惊恐。
“这东西,叫威压,你忘了?”卫云歌笑着,威压放的更加放肆,甚至将范柳儿带来的人压垮在地上趴着。
“我全然将你当做一个孩子性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