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平一回头,看到吕布紧握拳头,一下子站起来,脸红脖子粗,准备冲上去。
我去,这个愣头青还要去送死?他立马拽住吕布,不松手。
“路兄,你放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欺负,自己什么也不做。”
“吕兄,你哪一句听到她被欺负了?”
吕布脸红脖子粗气哄哄,瞪了一眼路不平。
“她都说不要,那人还硬来。不是欺负是什么?”
路不平听到这话,哭笑不得。人家欲拒还迎,这是情趣,咋就成了欺负?连这个都不清楚?难不成,这个愣头青还是个大男孩?唉,也只有这能够解释,他难以理解的冲动行为。
“唉,吕兄,你还太嫩了,有些事情你经历了才会懂得。这其中的事情,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是真的。除非你是当事人。”
“噗嗤——”无名系统短路了。资料显示,这个二货主人也是个“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的十八岁男孩。自己都不是司机,还教别人开车。唉,误人子弟!
“路兄,吕某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欺负,无动于衷枉为人!”
看着吕布梗着脖子,硬要去。看来我得下狠手了,宁愿你死在我手里,也不能便宜别人。路不平松开手,握紧拳头,“嘣嘣”两拳都砸在吕布的后脑勺上。
吕布疼得龇牙咧嘴,回头指着路不平道:“你,你,你——”
“你什么你,找打!”路不平跳起来,又补上了一拳。
看着倒在地上的吕布,他也大口喘气坐在地上。这个愣头青,还真是个硬汉子。我去,手臂都震麻了!为了不让你作死,我容易吗?
路不平歇了一会儿,刚要准备把吕布弄走,才发现一个大难题。这个愣头青身高两米,又是个大块头。躺在地上这么长,我该怎么弄?
他又拽又拉,累个半死,还没有挪到墙根呢?唉,这样下去没有把他弄出去,我到是先累死了。实在是没办法了,路不平拖着他来到一个亭子后面。
我去,累死人啦!不行了,忙活了大半夜,我顶不住了。
看着倒头就睡的主人,无名系统懒得搭理。也不知道这个二货主人,废了这么大劲儿做什么?找死?反正,他时时刻刻都在找死,也不在乎多这一次。
哼,睡吧,睡吧,等天亮了,有你哭的时候!
路不平眨巴着眼睛,刺眼的眼光照的他眼疼。他猛然跳起来,看着亭子上的匾额“凤仪亭”傻脸了。
不会这么巧吧?“凤仪亭”可是貂蝉耍吕布的地方。怕什么来什么,我怎么亲手送这家伙找死。
看着昏迷在地上的吕布,路不平抬起手“啪啪”两巴掌。
“谁,谁在打我,”吕布一下子坐起来,指着路不平气急败坏,“你,你,你——”
路不平上去捂住吕布的嘴巴,着急的在他耳边唠叨起来。
“吕兄,你可让我省点心吧?这可是董相国的后院,哪能让你撒野?不要命了!”
吕布一听这话,竟然两眼放光,一脸惊喜的望着路不平,推开他的手。
“路兄,你的一片苦心我懂。貂蝉,她也在这里!”
我去,你个愣头青,二货,你要是真的懂我的心,还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这货不被女人害死,不甘心啊!
“董相国,你义父也在这里。难不成,你还要动手?”
“路兄,别跟我提那个人,我没有这样的义父。从今以后,我们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看着吕布咬牙切齿,满腔恨意。这个蠢货,不用人家挑拨,你已经跟自己的义父,反目为仇了。这叫什么事儿?我费尽心思劳心劳力,还不能把他拽回来。那女人一个“不要”,就让他心甘情愿送死。这家伙的脑回路,真的难以捉摸。
“吕兄,报仇这事儿,不能操之过急。咱们还是快点出去,我帮你好好筹谋一番。”
唉,算了,跟这家伙讲道理是行不通的。我还是先想办法,把他弄出去再说。待在这里,早晚要拱火。
“路兄,你走吧,今天我非要跟他做个了断,夺妻之恨不共改天!”
吕布,你这个愣头青,确定自己不是来搞笑的吗?夺妻之恨?她是谁的妻?你的吗?你自己连个备胎都不算。简直是一个被貂蝉戏耍的跳梁小丑。
唉,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家伙连自己的位置都弄不清楚,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扭转乾坤,还是对这个家伙,不好干!
他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不,“头脑简单”都是对他的夸奖。他没头脑这玩意儿。
路不平刚要搜肠刮肚好好劝一劝,实在不行,还把他弄昏了。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可是,没法拖运是个事儿。
他正发愁呢,突然,看到一袭白衣的貂蝉,孤身一人缓缓走过来。看着她对自己一笑,路不平浑身一激灵。咦,蛇蝎美人儿,太可怕!
“吕兄,别说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出去再说。”
“路兄,你走吧,吕某不会走的,我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受苦。”
这驴踢的脑袋,倔!你怎么就知道她在受苦?哼,天之知道她有多快活。这一大早就来这里,难不成,那女人昨晚知道我们在外面偷听?故意让吕布误会?
不得了,这个貂蝉要成精了,惹不起,我得躲,保命要紧!
“哎呦,吕兄,我的脚崴了,你先把我送到墙外,安排好。再来,找董相国报仇也不迟。”
千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