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他们来拿人了,怎么办?”
“着什么急啊?人来了,好好招待不就行了。晁盖,你不是最擅长做这事儿。难道,还用我教你吗?”不理会一脸震惊的晁盖,路不平翻个身继续睡觉。还没亮,我得再眯会儿。
看着继续睡觉的路真人,晁盖干着急也没辙儿。只好像往常一样,把好酒好菜端上来,自己亲自作陪好好招待。
面对如此热情的晁盖,雷横和朱仝俩人四目相对,懵圈了。一时搞不清状况?
“来,两位都头,咱们吃好喝好。”
“晁保正,难道,你没有听白胜被抓的消息?”朱仝纳闷问道。
“白胜白大郎,我知道,他就是个赌徒。啧啧,好好的家底儿输光了。前些日子,我还资助他一些银子,结果,半就霍霍完了。还要跟我拿,我就没给。”
雷横皱起眉头道:“这么,晁保正因为没有借给他钱财,还结了怨。”
“唉,俺也是没想到,以前,经常资助他,”晁盖叹口气,“俺是想让他反省一下,谁知他竟然一走了之。我也好些日子没有瞧见他了。”
路不平起身赶到客厅,担心晁盖应付不过来。刚来到门口,就听到这番话,这个晁盖推卸责任的本事儿,还是有的。看来,我的担心多余了。
主人,本系统都记不清,你这是第几次听墙角了。这毛病根深蒂固,估计改不了了。
“晁保正,不瞒你,白胜你和他一起去劫生辰纲。他嘴里一会儿是今年,一会儿去年。到底是哪一年?”
“雷都头,真是大的冤枉,俺可是守法遵纪的好人。怎么能干这强盗土纺勾当?”
“看来,这其中有误会,”朱仝若有所思,“不过,这个白胜一口要定你,这事儿还请你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