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吴用乡村教师,装教授到处骗人。这下让你歇菜了吧?路不平在回去的路上,找了个酒店睡了个好觉。
一早他就起来,骑着马来到吴用回去的必经之路候着。一想到吴用那张变化多彩的脸,路不平就情不自禁地笑了。怎么办呢?只要有我在,你注定要失望。
听着紧促的马蹄声,路不平看到着急赶过来吴用,紧锁眉头,一个劲儿叹气。
“吴先生,别走等等我?”
“道长,您不是先走了吗?”吴用看到路不平满脸诧异。
“是啊,本来打算连夜赶往东京,找我那不争气的侄子。”路不平叹口气,强忍住笑意。我再得意也不能在人家这么难过的时候笑啊?这样太不好。
主人,难得,你还知道当面笑人不好?那你背后笑人,也不咋滴啊?
“但是,昨晚太黑了,贫道迷了路。只好在这里,等候吴先生,正好我们还能做个伴儿。”
一听这话,吴用有些哭笑不得。他自己都忙得焦头烂额,哪有心情作伴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昨晚,还好好的阮氏三兄弟,一早全都生病,卧床不起。最头疼的还不知什么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估计,这生辰纲他们是帮不上忙了。
“道长,咱们快走吧,我正有急事儿跟晁盖保正商量。”
“不瞒你,吴先生,贫道也着急。也不知道那不争气的侄子,现在怎么样了?”
吴用听着路不平的抱怨,心里更加的纳闷儿。这个道长,既然那么担心自己的侄子。为什么还跟着自己跑这一趟?分明是吃力不讨好啊?再,他们之间还没有熟悉到形影不离的地步。
一路赶回到东溪村,吴用这心里还是没有想明白。道长,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晁盖早早就在等候,看到道长和吴用骑马过来,立马迎上去。
“吴兄,道长,你们辛苦了,快快里面请。”
早就备上了好酒好材晁盖,专等着他们回来。看到阮氏三兄弟没有跟过来,他眼中有些惊讶。但是,转念一想,这种事情,需要充分的准备。
“晁盖兄,此事有变,”吴用叹口气道,“阮氏三兄弟都生病了,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咱们得另找帮手。”
“咋就这么巧,是不是他们不想?还是——”
“晁盖兄,这是发生得太突然,但是,我保证他们没有二心。”
“那就好,帮手,还是有的。咱们东溪村也能挑出来十来个不要紧。”
这个晁盖村长当得还真行,杀熟啊!你是村长,一声令下把全村人男女老少都搬过去也校哼,那就不是打劫,是农民起义。
“保正,不好了,外面来了个道士,给钱也不要,非要见保正您。”
路不平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入云龙公孙胜”。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呼风唤雨,腾云驾雾。要是来不了,那你可就是烂虚名。
主人,都“同行是冤家”,你们这是要相杀,拼个你死我活?不至于吧,你才当了几的道长,用不着赶尽杀绝吧?
看着不一会走过来的公孙胜,一身道袍,这穿着还真跟自己没什么两样的。他还挺能装,看来我得帮他一把,扒层皮。戴着面具生活,得多累啊!
“在下公孙胜,道号一清先生。江湖人称入云龙。”公孙胜美滋滋撸着胡须道,“早就听,东溪村晁盖是一条顶立地的好汉,结交四方朋友。今日得见,实乃万分荣幸。
我有十万珍宝,送给晁盖保正,不知你敢不敢要?”
这个公孙胜还真能吹牛皮。十万珍宝在哪呢?你现在就拿出来啊?借花献佛,可不算真本事。
不等晁盖开口,路不平先走上前去。
“入云龙公孙胜,失敬失敬。贫道,路不平,乃是张师门下弟子。公孙道长远道而来,还带着十万珍宝,真是劳苦功高。先替东溪村百姓,谢过您的慷慨。
公孙道长,您这两手空空,难不成十万珍宝还在路上?要不要让东溪村百姓一同接应?”
一听到路不平这话,公孙胜顿时慌乱了。这里哪来的道士?怎么没听江湖有这一号?
晁盖听到路不平搭话,立马识趣的闭上嘴巴。这个公孙胜来得太尴尬,谁知安得什么心?还是静观其变比较好。
“路道长,有礼了,贫道得十万珍宝,是梁中书送给当朝太师的生辰纲。这可是不义之财,此一套富贵,‘当不当取,过后莫悔’。”
“唉,我还以为是公孙道长自己带来的,感情是人家梁中书送给泰山的生辰纲。拿着老百姓的血汗,自己送的,公孙道长好不知羞。”
听到路不平这话,公孙胜那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青,那叫一个精彩绝伦。
路不平不以为然笑道:“梁中书每年都会送生辰纲,众所周知。难道,还得有劳您大驾,特意跑来告诉晁盖保正?”
“路道长,你,你这人毫不讲道理。贫道,是来跟晁盖好汉共谋大事,我不跟你多。”
你不想跟我,谁稀罕搭理你啊?装神弄鬼的道士,就会忽悠人?路不平翻了个白眼儿,故意冲着公孙胜的面儿。看着他气急败坏,无计可施的样子。还挺有趣呢。
主人,你这是要气死人,不偿命吗?还别,你确实有这潜质和本事儿。
“晁盖好汉,贫道一心为你着想,这路道长怎么能这样?”
“好你个公孙胜,竟然目无王法,青白日商量这勾当,有何居心?”吴用猛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