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能不能别胡诌了。你难道忘记了自己还有事儿没做吗?梁中书的别院,还有些人在等着你解救。言而无信,是不是到时候,你又找借口忘记了?
唉,十八岁的年轻人也健忘。这是病,得治!
晁盖刚松口气,总算是瞒过了刘唐的叔叔。咦,不对,刘唐的叔叔,咋就姓路?不是应该姓刘吗?这个叔叔来路不正。
“道长,你姓路,咋就成了刘唐的叔叔?”
听到晁盖特意强调刘和路,这两个字。谁规定非要同姓的才能喊叔叔?再,都有异性的表舅。就不能有我这个路过叔叔?
原来,路叔叔,就是路过的叔叔。八百杆子也打不着,主人,你可真会自圆其。
“刘唐他爹也是个好汉,能跟他成为异性兄弟,是贫道的荣幸。”
“道长,刘唐他爹,总该有个名字吧?”
看到晁盖那怀疑的眼神和语气,路不平笑着反问:“晁盖,你身为舅灸,不知道姐夫的名字?怎么反倒问我?”
一听到路不平反问,晁盖急的涨红了脸:“当然知道,只是姐夫的名讳。身为兄弟的我,又怎么直呼姐夫的名字。”
“晁盖,你这话就对了。身为兄弟的我,也不能直呼大哥的名字。”
听着彼茨话,他们相视一笑,心里都有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刘唐看着自己这刚认下叔叔和舅舅,有有笑的。他这心里也纳闷儿,实话从到大就听人唤他爹刘老头。他还真不知自己爹爹的名字是什么?本想,听他们,谁知紧要关头两人只顾着笑。
吴用看到这一幕,偷偷擦着汗水。晁盖他们认识已久,从来没听他有外甥。这刘唐身份太可疑。
“道长,来了就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那是当然了,谁让咱们都是刘唐的亲戚。”
刚吃完饭,晁盖就唤人进来:“道长,头次来东溪村,一定还没来得及四处看看。”
哼,得怪好听。什么心思还能瞒得了我?这是准备共图富贵,撇下我?谁稀罕,再,那也不是富贵,而是一条不归路。
“刘唐,走,陪叔叔去转转。”
一看路不平要走,还拽着刘唐。晁盖着急了,这人该不是想来占一份儿的吧?把刘唐弄走了,还怎么商量大事儿。
“道长,还是歇会儿,外面太阳太大了。也不是游玩儿的好时候。”
“晁盖,你这话还是挺有道理的。”
路不平站起来,就没有要走的意思,又接着坐下来喝杯茶。这个晁盖还挺识相的,知道没有办法支开,就像拉我入股?哼,想得美。
主人,晁盖真是不开眼,你这是来搞破坏的。这么明显,就没有人看得出来?啧啧,是他们太愚笨,还是主人你装得太像了?
“唉,不瞒道长,晁盖并不是刘唐的舅舅。”晁盖叹口气道,“只是不忍心,他被都头带走抓进大牢,才不得已为之。都是权宜之计,您别见怪。”
这个晁盖以为你坦白了,我就得扒光?你的心思我还能不懂?古往今来,哪个人会嫌钱多?
“哦,贫道明白了,多谢晁盖对侄儿的援助之情。”
“哪里,道长您太见外了。”晁盖陪着笑脸,心里却不舒服。这个道长,我坦白了。他怎么还藏着掖着,这是打得什么主意?
“刘唐,这子真是气死个人。他这人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整日胡言乱语,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听到这叔叔的评价,刘唐愤愤不平道:“你,你怎么平白无故诽谤人?”
“你什么你,有你这么跟长辈话的,”路不平一巴掌又拍在刘唐的屁股上,“叫叔叔。”
刘唐揉着生疼的屁股,不就是十两银子,也太欺负人了!
“道长,别动怒,孩子家,有脾气很正常,”吴用笑着在中间劝和,“咱们都做下来,好好一。什么事儿,不能坐下来谈一谈。”
这个吴用,净干些骗饶把戏,这口腹蜜剑的话,我可不能信。
“吴先生,你得对,来坐下来好好,”路不平瞪了一眼刘唐,“我倒要看看,你能出个什么花来?”
“赤发鬼刘唐”这心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叔叔来路不正也就算了,怎么老是跟自己对着干?看起来还没自己大呢,竟然敢称叔叔?
“我这有一桩富贵,想要与几位大哥分享,那——”
“谁是你大哥,子,话注意点儿,”路不平不等刘唐完,就发飙打岔,“你跟你爹是兄弟?”
“叔叔,我怕了您。”刘唐叹口气,冲路不平拱手,头一次遇到这么能胡搅蛮缠的主儿。
“是我口无遮拦,行不行?我给您赔礼倒茶。”
看到这叔侄俩,吴用和晁盖面面相觑,也弄不清真假了?
路不平白了一眼刘唐:“这还差不多。”
主人,你可真能作。唉,竟然还有人吃这一套。这人还真是够配合的,难道,还是你的幸运在作怪?好运有,只光顾你一个人,真是没理。
“梁中书又为当朝太师蔡京准备了十万金银珠宝。这些可都是不义之财,为什么不能劫了造福黎民百姓。据我所知,上一次被劫的十万珍宝,就没有追究。”
“这事儿是真的吗?”晁盖有些疑虑,“刘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此事错不了,”刘唐十分笃定,“昨晚,给梁中书诵读的人,放出来的信儿。好像,梁中书还要追加珍宝,十万金银,还不足以表达他对太师的恩情。”
听到刘唐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