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泰山生辰就快到了,如果能弄到这宝贝,太有面儿了。”梁中书拉着李成的手,“别人,我也放心不过。李成这事儿,一定要探个虚实,交给你了。”
“小人,定不负相公所望。”
路不平一抬头看到梁中书火辣的眼神,直勾勾看着自己。不厌烦的扭头,这个梁中书看我干什么?我跟你又不熟。
主人,不管你乐不乐意,人家梁中书就是看上你了。啧啧,这样的好运气,挡都挡不住。真是世人羡慕不来的,钱财这东西多得是,你就偷着乐吧。
梁中书看到那道长竟然直接无视自己的目光,心里又惊又喜。在“北京大名府留守司”,哪个人不是巴结奉承我。
他竟然不为所动,看来是个有真本事儿。不愿意被世俗牵绊的世外得道真人。竟然让我遇到了,说什么都不能错过。
看着一群大老爷们拼酒,好无聊。这热闹也不好看啊?也不知道劫生辰纲这伙人,在哪里憋着呢?
蔡京一个生辰纲,竟然连累了这么多人落草为寇。看来,过生日古往今来都是大事儿。尤其是位高权重的人,那可是重中之重。
这个梁中书到底会给自己的泰山送什么礼物?十万珍珠财宝太扎眼了,怪不得引来这么多人惦记。要是弄个不起眼的礼物,是不是就没有劫生辰纲的事儿?
贵重,不起眼,还不会被打劫的礼物。哪会是什么?我是想不出来。不过,我觉得应该有。只要能找到,所有的事儿迎刃而解。他们各干各的,也没人去梁山混了。
靠我自己,力量太薄弱了。再说,当朝太师蔡京是他的泰山,又不是我的。我说了也不算啊?
难不成,我还要跟梁中书接触一下聊一聊?跟他还真没有共同话题,太愁人!
主人,你太谦虚了。就你这大忽悠的嘴巴,还有摆不平的人?放嘴一搏,也就是多喝一杯茶,费些口舌的事儿。
路不平抬眼朝梁中书望过去,却看到他端着酒杯,满脸微笑的向自己敬酒。我去,这个梁中书要打什么主意?他该不会看上我,要收到后宫里。呸呸呸,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我成什么了?
哼,就算他在北京只手遮天。打死我也不能喊他“相公”。
主人,你这是抽什么风?一个脸都不要的人。还介意一个称呼?难不成,你这是玩儿“欲拒还迎”?不然,真的解释不通啊!接下来,会不会更有意思?
唉,一双眼睛总是盯着自己,这宴会分分钟钟都是煎熬。怪谁呢,我自找的呗。好不容易挨到宴会结束。李成领着杨志和路不平来到梁中书的府上,前院里的偏房。
“杨提辖,相公是特意嘱咐,让你和你叔叔住在府上。这可不是谁都能有的待遇,”李成笑道,“别辜负相公对你的一片心意。”
“相公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
“嗯,你的忠心,我会禀告相公,今日早些休息。明天一早去报道。”
“多谢,告知!”
临走的李成还在偷瞄,正在喝茶的路不平。道长,果然是世外之人,身心都时间都花费在悟道,修炼之上,不通人情世故也难怪。
路不平白了李成一眼,这人磨叽什么呢?天不早了,他不想睡,我还困呢。
“杨志,洗洗睡吧,太不早了。”
“叔叔,您稍等,我去打水。”
杨志打好水,转身再来到房间,想请叔叔去洗澡。敲门没应,他着急推开门,却看到叔叔光溜溜的躺在床上。
“叔叔,我没看到,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杨志低着头叨咕了许久,一直没听到叔叔说话,他小心翼翼的抬头,却看到叔叔已经睡着了。
哎呦,真是要吓死了。虽然,这大丈夫不拘小节,但是,叔叔这睡姿太不雅了。再说,这不擦洗睡觉,太难受了。
叔叔,都为了我忍受这么多。也是时候我为叔叔,做些事儿了。
杨志脱了外套撸起胳膊,卷起裤腿。把准备好的热水端进来,仔细的帮路不平擦了脸,手脚和脊梁。
主人,你可真够幸运的。本系统帮你洗脑子,还有人帮你擦身子。啧啧,好事儿全让你摊上了。
他又拿着被子,帮路不平盖好了。
也不知道,叔叔睡觉会不会踢被子?实在不放心的杨志,看着路不平一脚把被子踹到地上。他立马跑过去,捡起被子,帮他盖在身上。反反复复三四回,杨志都着急了。
这可怎么好啊?实在没招儿的杨志,脱了衣服,睡在外面。我要是不把住点儿,叔叔晚上很有可能掉床。
睡梦中的路不平,感觉这床又小又热还特别挤得慌儿。这个梁中书,弄得什么床?怎么说
也算是地方高官,这条件也太寒酸了吧。他抬起大脚使劲儿一踹。
“哎呦——”
听到声音,路不平睁开眼睛坐起来。却看到捂着屁股,正坐在地上的杨志。他满脸的不解,疑惑。
“杨志,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我房间里干什么?”
“叔叔,我不是担心您踢被子吗?”杨志看着叔叔不高兴的样子,一个劲儿赔笑脸,“您睡觉不老实,俺就担心您掉下来,特意睡在外面把着。”
这个杨志脑袋已经是坏掉了,大半夜不睡觉,帮我盖被子也就算了。爬床,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唉,当个叔叔不容易。难道,他这是缺乏父爱了?
“杨志,地上那么凉,快起吧,”路不平伸手拽起来地上的他,“以后,千万别干这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