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现在才反应回来啊?脑回路又迷路了?人家想要书生。你这夸夸其谈,文采斐然,不必书生差。可不就是看上你了。
这个刘太公也真有意思,主人除了一张嘴,还有什么好?
看到愣住的路真人,刘太公哈哈大笑道:“立马派人把老汉的女儿请回来,让她掌掌眼。”
“不是,刘太公,您这是什么意思?”路不平顿时有些慌了。
“真人,你能掐会算,肯定没有算到自己红尘未了,”刘太公拍着路不平肩膀,“子,我看好你!”
我红尘未了,也跟刘太公没有关系啊?他这么高兴,要打我的歪主意?
“不是,刘太公,您弄错了,我是道士。”
路不平着急的想要解释。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弄成这地步。二选一变成了三选一?我真不是来抢风头的。
“真人,不着急,过了今晚,你就不再是道士,”刘太公撸着胡子笑道,“我的好女婿。”
无论如何,我也接受不了,还没来得及谈恋爱就结婚。更何况,自己一点准备都没樱老施,你不能这么坑杀我。
“你们真的弄错了,我只是路过的,借宿一宿。”
“真人,安心待着,女一会儿就来看你,”刘太公美滋滋道,“这绝对是上赏赐给老汉的女婿。也不枉我这么些年积善行德,果然是善报。”
这个刘太公你不能把自己的善报,变成我的噩梦啊?太不讲道理了,这里的村民比土匪还野蛮。
四五个大汉架起来路不平,就把他弄进了洞房里。被五花大绑丢在婚床上的路不平,也懒得挣扎了。
主人,你是没招了吧?啧啧,这怪谁呢?多管闲事儿,把自己搭进去了。反正,这是早晚的事儿,你自找的。
鲁智深一路追过来,越追心里越担忧。怎么不见路兄弟身影儿?难不成,他遇到意外了?唉,洒家就不该跟他玩这游戏,风险太大了。他马不停蹄黑总算赶到桃花村。
看到眼前这高门大院,鲁智深想都没想上去就敲门。
“阿弥陀佛,洒家来借宿一宿。”
一看到是个大和尚,门人有些不厌烦道:“和尚快走,别在这里找死。”
不就是歇一夜又不打紧,这村里的人好没道理。鲁智深抬脚踹开了门,直走进去。
“你这和尚,怎么还闯进来?我这就去禀告刘太公。”
管你什么太公,洒家饿了累了,就要吃饭睡觉。鲁智深看着桌子上的茶水,端起来一饮而尽。
“不知大师驾到,有失远迎,”刘太公笑着道,“敢问师父从何处而来?”
“俺师父是文殊院的智真长老,师父赐名智深,俗家姓鲁,洒家鲁智深。”
“原来是活佛的高徒,老汉有失远迎,还请师父恕罪。”
“好,好,”鲁智深笑道,“洒家,这一路又累又饿,准备些饭菜就行了。”
“师父,可有忌口?”
“洒家不忌荤腥,酒肉最好。”
鲁智深看着不一会儿,端上来的酒菜,大口吃起来。刘太公坐在他的对面,一个劲儿唉声叹气。惹得鲁智深这心里十分不快,不就是吃些酒菜,至于这样吗?这人忒气。
“老汉,你这是作甚?不想让洒家吃个痛快,直,俺这就走。”
“师父,莫生气,实在是有苦难言,”刘太公叹口气道,“不瞒师父,老汉膝下只有一孤女,本想招赘女婿养老送终。谁知,桃花山上的霸王周通看上女,非要今夜就来强娶。
唉,老汉不想让师父惹是非,才让家丁谢绝访客。”
“老汉,你放心,待会儿他来了,俺好好劝劝他。”鲁智深喝了一碗酒道,“让姐出去躲避,洒家在新房好好教导他一番。”
一提到新房,刘太公心里一紧,立马赔笑脸道:“不瞒师父,女此时在新房中,多有不便。”
鲁智深听到这话一愣,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一时也察觉不出来哪的毛病。
“老汉,你去开门相迎,洒家在这等着他。”鲁智深一看到酒坛见底儿了,不由得皱眉头道,“再来两坛酒。”
“师父,美酒虽好,可不能贪杯。”
“老汉,你有所不知,俺喝十分酒就有十分力气。”
“师父,好酒量,来人上酒。”
外面吹吹打打好不热闹,看到领头的披红挂绿的,肯定就是新郎。
鲁智深晃着脑袋就走过去,指着他道:“你就是霸王周通。”
“爷就是!”周通横打鼻梁趾高气扬道。
“是你,就好,洒家可不想找错人,”鲁智深走过去一把拽下来马上的周通。一通暴打后,提溜着往前走,“桃花山,洒家倒要好好见识一下。”
一看到头领被抓了,下面的兵一哄而散,都纷纷掉头往山上跑去。
李忠正坐在山寨里轻点财物,突然听到有人来报,一个和尚抓住了二头领。他刚要出去,就看到鼻青脸肿的周通,站在门口。
“大哥,救命啊,这个和尚要杀我。”
“洒家跟你们一声,刘太公膝下只有一女那是养老送终的,休要再打他的主意。”
李忠看着气势汹汹的鲁智深,不由得皱眉道:“敢问这位大师,俗家姓名,我觉得你很是面熟。”
“少跟洒家套近乎,”鲁智深瞪了一眼李忠道,“把钱财交上来,给人家刘太公压压惊。”
周通不服气道:“我送的聘礼还没要呢,他倒好先来讨钱,这是什么道理?”
“废话,你自个儿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