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提辖,路真人,智真长老,早就等候多时。咱们快些上去吧。”
听到赵员外的催促,鲁提辖顿时有些不厌烦了。路不平笑着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
“鲁大哥,正好,俺正想见识一下文殊院。咱们走吧!”
“路兄弟,咱们走。”
鲁提辖走到赵员外身边,直接无视,抬脚就走。
路不平尴尬的冲赵员外笑了笑:“赵员外,您请!”
“路真人,您先请!”
一看到鲁提辖回头,不厌烦的样子。路不平立马追上前去。
“鲁大哥,别着急,等等俺。”
不管我是有意无意,鲁提辖的性格和对待赵员外的态度确实改变了。我记得书中他对赵员外感恩戴德、十分尊敬。
现在,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真的是因为我?
主人,你这么大的影响力,是不是高心摸不着路了?哼,迷路迟早的事儿。着什么急,本系统热闹还没看够呢?
看到近聊文殊院,还真是挺气派的,尤其是门口的大门,实木的大门,朱红色,更显得庄严。
“鲁大哥,这地方还真不错,走咱们去里面瞧瞧。”
路不平笑着拉上鲁提辖的手,回头看到跟在后面,有些吃力的赵员外。
这个赵员外体力不行啊,爬个山就累成这样?难道,昨晚累到了?还是轿上来马上走舒坦日子过惯了。归根到底,缺乏锻炼。
路不平本想招呼一声赵员外,顺便关心一下他的身体,给他提个醒儿。可是,一想到他是老施弄来的,心里又来气。
这个老施也真是的,巴巴的把鲁大哥弄上五台山。我不就是想多陪他玩几。至于这么着急吗?难不成,还怕我把他偷走不成?
哼,老施的闲事儿,我才不要管呢。但是,鲁大哥要进山门,还得赵员外引荐智真长老。唉,看来我还得多两句。
“赵员外,别着急,慢慢来,咱们在这里等您。”
“多谢,路真人体谅。”
看到路不平对赵员外有有笑,鲁提辖顿时就拉下脸了。一把拽着他,凑到自己跟前。
“路兄弟,理他作甚?”
“鲁大哥,俺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赵员外绝对是一片好心。只不过他这方法态度,让人不太喜欢。”
“洒家知道,”鲁提辖叹气道,“就是看不惯。”
“看不惯”这个回答我喜欢,老施,怎么办呢?花和尚也看不惯了。换个书名,实在不行笔名也换个长点儿的。这种事儿,对您这样的大神还不是菜一碟儿。
“鲁大哥,看不惯,没关系。这份好心,你总得领情吧?”
鲁提辖点头,看着艰难上台阶的赵员外。五步并作两步走,不费劲儿就来到赵员外的跟前。
“赵员外,您这要走到什么时候?洒家来帮您一把。”
看到鲁提辖主动跟自己话,赵员外顿时喜出望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打心底里这么高兴。
“鲁提辖,有劳了。”
只见鲁提辖半蹲着,单手抱起赵员外,大步走过来。这一排排数不清的台阶,在他的大脚板子下,好像都不够一颤的。
“鲁大哥,你真是孔武有力。”
“路兄弟,洒家一身蛮力,让你见笑了。”
赵员外领着他们走进文殊院,往来的僧人一看到鲁提辖这相貌,都自觉地保持三尺开外的距离。
一路来到智真长老门外,此时,他正在诵经礼佛。
“智真长老,打搅了!”赵员外双手合十道,“这是我的兄弟,为人仗义,犯了事儿。还望长老能收下。”
“阿弥陀佛,一早老衲就看到祥云,没想会有如此高徒。能够帮他剃度,老衲义不容辞!”
鲁提辖向智真长老施礼道:“多谢,长老收留。”
众僧人一听到智真长老要给鲁提辖剃度。一窝蜂的都涌过来了。纷纷劝阻,他凶神恶煞,不像好人。
智真长老道:“上应星,心地刚直,时下凶顽,正果非凡。”
路不平听到智真长老的评价,不由得笑了。啧啧,这才是老施的形象代言人啊。老施想的话,都借他的口传出来了。
赵员外捐了钱财,为鲁提辖准备了衣物用品。智真长老,教人鸣钟击鼓,法堂上法座为他剃度。
看着自己的头发都剃光了,鲁提辖这心中有些不舍,捂着胡须:“这些留给洒家也好。”
一听到他这话,众僧都忍不住笑了。路不平也没例外。鲁大哥也有舍不得的时候,难得一见。
智真长老道:“寸草不留,六根清净;与汝剃度,免得竞争。尽数剃去!”
路不平冲闷闷不乐的鲁大哥笑着,点零头,以示安慰。这是老施的执念,鲁大哥,我也是有心无力,帮不了你。
只见智真长老,拿着空头度牒道:“灵光一点,价值千金;佛法广大,赐名智深。”
鲁智深又被带到法座前,开始教导清规戒律三皈五戒。
“洒家记得。”鲁智深话音刚落,又引起众僧哄堂大笑。智真长老让他一一拜见众师兄。
赵员外和智真长老,了一些话,先行告辞了。鲁智深送到门口,一看到路不平,心里万分不舍。不等他开口,一把拽住。
“路兄弟,你可不可以别走?”
“智深,你以后好好跟着长老,念经诵佛,参禅打坐,切勿任性。”
“洒家晓得。”
“快松开路真人,”赵员外不由得皱眉担心,“不合规矩。”
看到鲁智深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