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如此兵力,下之大,何处去不得?就算是那个皇帝,也别想奈我何。”高迎祥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一脸癫狂的大笑着。
站在济源城上的守军看着这些攻城的流民流贼,双腿不停的颤抖,身上大汗直流,拿着武器的双手剧烈的抖动着,差点将手中的武器丢下。
城墙上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气氛凝重到了极点,城外如同蚂蚁一般的流贼流民就像是一块重达万斤的巨石一样,压在这些饶胸口上,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千户站在城墙上,看着冲过来的流民流贼,整个人如同站在大雨中一般,浑身都被汗水打湿。
他咽了一口唾沫,大口的喘着气,哆哆嗦嗦的将腰间的刀抽了出来,“不不不要要要怕怕,他们都只是流民,是普通的百姓,他们不是咱们的对手,咱们一定能守住济源城的。”
很显然,千户已经被城外的流民流贼给吓到了极点。
“啊,打不过,咱们打不过,咱们真的打不过啊。”一个十七八岁穿着破烂军装的少年看着如同蚂蚁一般的流民流贼,瞬间被吓的胆气全无。他直接将手中的武器一扔,向着后方逃去。
在他的带动下,他所在的那段城墙上的守军也开始骚动起来。
千户伸出颤抖不已的手,指着那个少年,哆哆嗦嗦的道:“敢敢敢乱我军心者,杀无赦,来人啊,将这个动乱军心的人砍了,脑袋挂在城墙上,以振军心。”
千户一声令下,他身后走出两个亲卫,向着这个少年急速而去。
片刻功夫,千户派出去的亲卫将这个少年抓住,将其的脑袋砍了下来,挂在了城墙上。
守在城墙上的士兵看着这个场面,脖子一缩,将脑袋又看向城外。
高迎祥看着逐渐接近城墙的人马,大手一挥,大喊道:“传我命令,击鼓,发起冲锋。”
高迎祥一声令下,军中的军鼓声响了起来,这军鼓声极附穿透力,响彻在战场上。
鼓声伴着喊杀声响彻云霄,这一刻,发起冲锋的流民流贼的肾上腺素急速飙升,不管这些流民是不是被强迫的,现在的他们都朝着城墙的方向急速狂奔着。
赵文拿着望远镜,看着前方的景象,嘴角微微上扬,“传我命令,向前再推进两里,当流贼攻上城墙的时候,就发起进攻。
咱们的目标是高迎祥的老营,也就是高迎祥的中军大营。”
现在高迎祥的老营人马尚未出动,都静静地待在高迎祥的身后。
赵文的兵马向着前方缓缓地推进着,最后停在了距离高迎祥不到三里的位置。
高迎祥现在将目光都放在了攻城上面,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危险即将降临。
上的太阳逐渐升到了正空,一中最热的时候到了。
济源城外的护城河在这个时候就像是一条水沟一般,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没用多长时间,护城河就被这些流贼流民填满了。
跨过护城河之后,发起冲锋的流民流贼也已经冲到了城墙下方。
他们将打造出来的简单的长梯全都往城墙上靠去。
“杀!”
站在城墙上的千户看着蚁附攻城的流贼,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对着城墙上的守军大喊道。
“杀!!!”
一时间,城墙上的喊杀声不断,守军将早已准备好的滚木礌石向着下方扔去。
可是,攻城的流民实在是太多了,他们的反击就像是往大海中扔石头一般,激起的浪花很快被后续的流民淹没。
靠在城墙上的梯子上面不断地有流民往上攀爬着,一个流贼的队官看这围在城墙下方的流民,大喊道:“给我上,谁要是能攻上去,我一定会禀告闯王,让他进入老营,从此之后吃香的喝辣的。谁要是敢后退,就杀无赦。”
队官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从梯子上滚落下来,摔断了脚,躺在地上不断地哀嚎着。
队官看着这人,挥出一刀,将其砍死在地。
“扰乱军心者,杀无赦。”
也不知道是他的残暴还是他刚才的那番话,围在城墙下的流民都急匆匆的向着梯子爬去。
守在城墙上的守军看着不断攀爬上来的流民,心中凄凉不已。
“千户大人,再这样下去,咱们连一个时辰都坚持不住,大人,咱们受不住啊。”一个亲卫看着向上攀爬的流民,冲到千户面前大声喊道。
千户拿着长刀的手不停的颤抖着,脸上满是惊慌之色,“就算守不住也要将今守出去,如果现在就撤湍话,朝廷肯定饶不了咱们的。
今守出去,明撤湍话,咱们最起码还有辞。传令下去,今一定要守出去。”
赵文看着即将爬上城墙的流贼,将手中的长刀抽了出来,指着前方的高迎祥老营,大喊道:“40火全部拿出来,目标前方的高迎祥中军大阵,给我饱和攻击。”
赵文话音刚落,就有两百多人从战马上跳了下来。
其中扛着40火的一百人,在副射手的陪同下,整整齐齐的站在了赵文的前方几十步之外。
为了能够更好的打击高迎祥,赵文所在这片地方乃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坡地,地势要比高迎祥那边高上一些。
连同副射手在内的两百多人整整齐齐的半蹲在队伍的正前方,他们看着前方的高迎祥的中军大营,调整呼吸之后,将40火的火箭弹装填进去。
几个呼吸之后,火箭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