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被车厢破碎时飞溅出来的木屑划了一道一寸多长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却一直流血。
可幸运的是,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伤口,整个人除过有些发蒙之外,其他的还好。
直接扑在地面上的马夫可就没有范正和刘文清两人那样幸运了,毕竟他俩还有车厢作为保护,而他是直接扑在了地面上。
整个人扑到地面时还往前方滑动了不远的距离,差点碰上了迫击炮。
整个人被李小三扶起来的时候,胸前的衣服几乎全都破碎,脸上都是血。
鼻梁骨好像也断了,鼻子直接塌了下去。但除过一些皮外伤,也没有生命危险。
“范兄,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来我这?而且你这拉车的挽马怎么突然受惊了?”赵文一脸好奇的看着范正。
范正长出一口气,缓声道:“唉,这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说着,范正便将刚才的那一幕讲了出来。
赵文听着范正的话,心里一紧,这不就是刚才赵大牛那一炮给害的吗?
“范兄,这样吧,我看起伤的不轻啊,我先把你送到龙门堡诊治一番,你看如何?”赵文说道。
“行行行,赶紧的,我的腿都快疼死了。”范正揉着膝盖,哀嚎不已。
半个时辰过后,赵文看着坐在守备府大厅中打着绷带的两人,开口问道:“范兄,你怎么突然就来了?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好让我去接你啊。”
此时的范正和刘文清已经上好了药,换上了从榷场中买来的新衣服,正坐在守备府的大厅中。
范正长叹一口气,说道:“唉,这次来你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本来不想惊动你的,可谁知遇见个这样的事。”
范正一提起之前的事,心里就一股子气。
好端端的,莫名其妙的就有一个东西在马车旁边炸开,直接让拉着马车的挽马受惊。
赵文一脸尴尬的看着范正,讪笑道:“又道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人这一辈子,谁能说的准呢?”
范正端着桌子上斟满茶水的茶杯,细呷了一口,说道:“其实我此次前来不是为我的事,而是为他。”
范正放下茶杯,一指坐在他旁边的刘文清。
“久闻赵将军大名,在下久仰,一点心意还往将军莫要推辞!”刘文清从腰间取出两张银票,小心翼翼的交给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