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看着那少年的装扮,冷笑一声道:“呦呵?玩y吗?”
那少年听不懂赵文说的是啥,于是小心翼翼的道:“啥玩意?”
“呵呵,装,你就装吧。”
赵文冷笑一声,随即从床上下来。
刚刚站在地上,赵文只觉得一股剧痛从脚下传来。
“哎呦!”
赵文惨叫一声,随即摔倒在地上。
几个穿着破烂不堪的鸳鸯战袄的大汉被赵文的惨叫声惊动,从门外走了进来。
“呦呵,这小子命还挺大的。”
一个络腮胡子,长得五大三粗的大汉指着赵文道。
赵文忍着剧痛,抬起头来看向那大汉。
“呵呵,我这是闯进了y的基地吗?怎么都是这幅鬼样子?”
那大汉有些发蒙,靠啥累?那是啥?
大汉皱眉道:“你说啥?”
赵文瞅着眼前的这几个大汉,冷声道:“我说你们可真奇怪,你说你们玩y吧,我不说什么,可为什么你们y要弄成这样?你看这房子,你看这床,你看这墙,你再看这桌子,这都是些啥?还有我身上的这件衣服,这是啥?抹布吗?你们玩y我不说什么?可为啥要拉着我?为啥换我的衣服?”
整栋房子根本就不能说是房子,这根本就是用泥土堆起来的。顶上铺着发霉的茅草,整个房间中弥漫着一股霉味。
房子里面的土墙上不时有土掉下,窗上的窗户纸早已不翼而飞,只剩下光秃秃的窗框。
赵文看着这一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呵呵,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疯狂的y。”赵文腹诽道。
此时赵文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看不清楚原来的颜色,整个浑浊不堪。与其说是衣服,还不如说是破抹布,随意的罩在赵文的身上,除过能遮住要害的部位,再也没有其他的作用。
那大汉旁边的一个矮壮的汉子一脸古怪的看着赵文,随即对着那大汉低声道:“大哥,我看这人该不会是疯了吧。这说了半天,我是一句都没听懂啊。咱们这是救回来了一个疯子啊。”
那大汉看了看赵文,随即道:“我看你说的对,这个小子就是个疯子。”
两人的声音虽小,可依旧没有逃过赵文的耳朵。
“你丫才是疯子呢,你们这一群屌丝!”
赵文怒气冲冲的看着这些人,一时之间有些无奈。
我之前不是喝醉酒睡着了吗,怎么一觉醒来什么都变了?仓库呢?怎么只剩下一个茅草屋了?这简直有些太莫名其妙了吧?
不对,等等。我依稀记得我好像跑进了仓库,而且点了一根烟?
卧槽,不可能吧?如果我点了一根烟,会不会引爆里面的弹药?那我会不会被炸死?
赵文想到这里,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还好还好,我没死!”
赵文顿时松了一口气。
“咦,不对。既然我没死,那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而且还是这么古怪的地方?莫不是我被人打劫了?对,没错,我应该就是被打劫了。听说大西北的人都很穷,住不起房子,只能住在泥土盖成的房子里。看这样子,应该没错了。”
想到这里,赵文眯着眼睛看向那些人,冷声道:“呵呵,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们是一群劫匪,而且还是一群喜欢y的劫匪,我说的对不对?”
“劫匪?”
领头的大汉稍微一愣,开口道:“我们是朝廷的官军,不是什么劫匪?”
“朝廷?官军?什么东西?莫不是想混扰视听?”
“不对,既然是打劫的,为啥要打劫我?荒无人烟的,没道理啊。难不成跑个几千里,专门跑到荒无人烟的沙漠中打劫我?这根本说不通啊。”
赵文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当中。
“小三,还不赶紧将这小子扶到床上去。”
为首的那个大汉一瞪那个少年,沉声道。
那少年哦了一声,随即将赵文扶了起来,坐到了床上。
赵文坐到床上,忽然仰起头来,看向那大汉,开口道:“你们说你们是官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大汉看着一脸严肃的赵文,坐到了赵文旁边,开口道:“我们是宣府的官军,两天前奉命巡视长城。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你。”
赵文一听这话,眼睛瞬间圆瞪:“你说啥?你是宣府的官军?奉命巡视长城?你骗鬼呢?哪有什么宣府,明明是宣化好不好,拜托你骗人的时候能不能认真一点。”
“啥?你说我骗你?我为啥要骗你?”
这大汉就是个急性子,被赵文三番两次的挑拨,这次终于忍不住了,左手直接拽住赵文的衣领,右手不停地在赵文的脸旁比划着。
赵文毫不害怕,冷笑一声,道:“哼,被我猜中了吧?恼羞成怒了吧?现在是不是想要撕票?”
赵文如同滚刀肉一般,直接将脑袋往那大汉的怀里塞,一副不要命的架势。
那大汉一看赵文这架势,一下子没了主意,都是些老实巴交的军户子弟,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