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我入京,没事。”钱渊摆摆手,“大夫怎么说?”
“郁气结节,心力耗尽。”陈有年叹息道:“如果不参加乡试就好了。”
“现在还说这话有什么用?”诸大绶低声道:“这几日请了好几位名医,如果胸口淤血喷出来倒还能用药试一试,但现在药石无用……”
“也试过激将法,但文长一眼看穿。”王寅揉着太阳穴,“这几日他时时昏睡,偶尔清醒时吩咐后事,只等着你……”
钱渊琢磨了会儿,中医他是一窍不通的,一口淤血喷出来真的有救?
特么又没受伤,哪里来的淤血啊?
找来大夫又仔细问了问,这厮七扯八扯听得钱渊满头雾水。
最后钱渊直接问:“吐血后,能不能救得回来?”
大夫板着脸不吭声,钱渊叹道:“也只是有可能而已……”
有可能的意思是,一口淤血喷出来,更可能是直接挂了!
钱渊咽了口唾沫,让人上了三杯茶喝个干干净净,才低声说:“为文长供养生母,此事钱某一力承当,但是……”
“但是,事情或许还没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