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吧?”周师爷叹了口气。
“过了?”钱渊朝府衙文员努努嘴,“你说呢?”
府衙文员苦着脸不敢吭声,这位真够狠的,设了个套让人兴高采烈的跳进去……
“你是府衙的,应该知道钱氏一族捐银都是从哪来的。”钱渊端起茶壶又斟了杯茶,“昨天让人送单子过去,都说过了……勿谓言之不预,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就没办法了。”
“好了,回去吧,把事情说清楚。”钱渊和气笑道:“都是族人嘛,洗马还算是轻松的活儿,别弄得血淋淋的……没必要让城东头王家的棺材铺子生意兴隆嘛。”
府衙文员瞄了眼被拖走的钱渝,只能连连点头。
正要转身,后面的钱渊又叫住他。
钱渊端着茶盏放在嘴边,平静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大司马许了我五人,还有四个。”
那府衙文员打了个寒战,在心里为那些贪婪的钱氏族人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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