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宅1号捕鲸船的船长室里,手指头已经被石泉用鞋跟撵出骨头的中年船长在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后晕了过去。但自始至终,他除了供出自己的名字叫做山崎苍介,是山崎保代的后人之外,其余的却是半个字都没透露,更没有如大伊万所愿打开锁死的保险箱。
“你们在这儿磨蹭什么呢?”何天雷从门外走进来问道。
“那些女孩儿怎么样了?”石泉扭头问道。
“都送回船上了”何天雷脸色阴沉的踹了一脚昏迷在地的俘虏,“小野说她们的状况都不太好,20多个女孩儿里有16个都有怀孕了,她们里面年龄最小的才15岁。”
“这群畜生”石泉脸色阴沉,眼神中的杀意也越来越浓重,“阿萨克,带他去甲板!”
石泉说话的同时,已经迈步走出了船长室。原本正在琢磨保险箱的大伊万不由的皱起眉头,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一行人跟在石泉身后回到甲板上,石泉要来艾琳娜的zi打火机点燃。焦黄色的火苗被强劲的西风吹袭着不断抖动,却坚强的继续往外散发着微弱但却炙热的温度。将这火苗凑到昏迷中的船长手指头上,在高温的炙烤下,昏迷中的山崎苍介瞬间清醒,可还没等他惨叫出声,便被咸鱼眼疾手快的往嘴巴里塞了一支沾染了燃油的作战手套。
“扒开它的眼皮,让它看清楚了!”
石泉脸色阴沉的将打火机还给艾琳娜,走到一个被俘的水手身边将其一脚踹翻,脱掉手套从怀里拔出佩枪,对着俘虏的裤裆便扣动了扳机。
“砰!”清脆的枪声响过,原本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俘虏顿时弓起腰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哀嚎。
甲板上的俘虏们顿时大乱,挣扎着往四处逃窜,可惜它们的四肢都被手铐禁锢,再加上那些身强力壮的涅涅茨水手们在周围守着,就算逃又能逃到哪去?
仅有8发容弹量的西格p210一次次的打出阉割用的子弹,在打空仅有的两个弹匣之后,艾琳娜从怀里拔出那支和石泉手中毫无二致的佩枪卸下弹匣递了过去。
换上弹匣,石泉像个经验丰富的劁猪匠一样机械的重复着踹翻俘虏,扣动扳机的动作。而在他的身后,艾琳娜亦步亦趋的跟着,同时动作麻利的往打空的弹匣里压着何天雷递过来的子弹。
在他们的身后,阿萨克蹲在那位山崎船长的一侧,一双大手从左右固定着它的脑袋,粗糙的手指头死死的撑开它的眼皮,一丝不苟的完成着老板交给他的任务。
在阿萨克身后不远处,大伊万揽着娜莎,皱眉看着石泉两口子的背影,重重的叹了口气终究没有说些什么。
他和石泉从斯摩棱斯克的乌拉古董店到今天已经共事了好几年,自然知道他不是个残暴弑杀的性子。否则的话,不久前炮击那艘散货船之后,石泉大可以让那90多号俘虏和船一起沉进海里,而不是变着法子担着风险给它们留条活路。
“伊万,你说尤里是好人还是坏人?”娜莎喃喃自语的问道。
“他?”大伊万摇摇头,低声用俄语应道,“对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日自己人来说,尤里恐怕已经能算恐怖分子了。
但是你看看艾琳娜,看看咸鱼,看看雅科夫,看看他们的眼神儿,这个混蛋现在在他们的眼里恐怕已经算是英雄了。”
而同一时间的破冰船驾驶台,苗船长和张大副各自端着保温杯吸溜着滚烫的枸杞茶,举着望远镜一边观察着甲板上的情况一边讨论着类似的问题。
“这小子这次冲动了”
苗船长话虽这么说,但语气中的赞许却是毫不掩饰,毕竟楼下的医疗室里,那二十多个被囚禁的女孩儿连哭声都还没止住呢。
“年轻人嘛,有所为有所不为”
张大副笑眯眯的回应了一句,“圣人和王八才不犯错,再说了,这鬼地方距离最近的大陆都有上千公里,怕个鸟?”
“我怕这个?”苗船长不置可否的摇摇头,根本懒得解释。他跑海的时候,这老张头儿还在自己的拉面馆里扯面条呢。
随着第46声枪声响,满是油污的甲板上已经多了一串在各个俘虏裆部蔓延的血迹。石泉退出弹匣,看了看里面最后的两颗余弹,转身走向了已经被吓的大小便shī_jìn的山崎苍介面前。
见他手中低垂的枪口已经指向了自己的裤裆,早已精神崩溃的山崎苍介挣扎着吐掉嘴里的手套,哭喊着用英语大声的,一遍遍的喊着什么。
“老板,他说他愿意打开保险箱,什么都愿意说。”咸鱼不置可否的翻译道,心说这不欠儿蹬吗?早这么痛快能少受多少罪?
石泉默不作声的挥了挥微微颤抖的手,示意前者带着山崎苍介去开保险箱,而他自己则接过何天雷递来弹药包,往自己的佩枪弹匣里一颗颗的压着子弹。
“泉子,会不会有麻烦?”何天雷浑不在意的提醒道。
“有个屁的麻烦”随着一颗颗子弹被压进弹匣,石泉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又不是第一次杀人放火,大不了做干净点儿就是了。”
前后等了不到十分钟,大伊万和娜莎分别抱着个木头盒子和一个移动硬盘走了回来。
“我还以为保险箱里有什么宝贝呢”大伊万用手指头挑开盒盖,“全都是海螺壳。”
石泉扫了眼那些装在木头盒子里的贝壳海螺壳也没在意,接过娜莎递来的移动硬盘朝仍在惊恐中的山崎苍介晃了晃问道,“问问它,这里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