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道君皇爷出事前,除了作画宴饮每隔五日便御一处子,男人有天性,但毕竟快五旬的人了,放着动荡四伏的国家不管,是不是有些无耻,吴芍药常常认为只有小门小户的男子才会是这样自私的眼界,也难怪在他的手上破国了。
还有的说九哥在扬州时曾经从他寝室中抬出过死宫女,这是造谣,金人就在扬州城外,九哥哪有那个心思!再说这也太吓人了吧,九哥一直以来忙的都是国家大事,两人也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比如现在,但他看自己的眼神里充满那么多欣赏的内容,却从不动手动脚,那这个传言是假的!
然而多半应该是行船的禁忌。
木桌上的烛火自己熄灭了,吴娘子倚着赵构无眠,听着舱外风声加紧,雨声渐渐疏离了,门缝儿中、窗中慢慢地透进天光来。
有船工和女侍卫在甲板上道,“一艘船都不少!但我们这是漂到哪儿了!”
扈三娘在外面道,“我们要不要立刻去回禀陛下和吴娘子……这是到哪儿了,”吴芍药这才感觉到了困顿,赶忙闭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