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已冲她招招手,“娘子,你方才去干什么了,也不过来侍寝。”
吴芍药大窘,站在他和舱门之间迈不动步子,脸臊的通红,口齿也不利索了,“奴家去安顿了夜间值卫。”
赵构道,“茫茫的大海又无敌情,船上都是自己人,还安排什么值卫!”
吴芍药道,“陛下,规矩不能破的。”
赵构笑问,“你还知道规矩,朕已吩咐过让你侍寝了,你怎么还不过来?”
“……大敌当前……陛下……”
“那娘子也不能站在那里睡觉吧?”赵构笑眯眯的看着她。
吴芍药鼓起勇气回道,“奴家又不是马,可不会站着睡觉。”
“你先把灯移过来一些。”
吴芍药将烛台移近,与那把匕首放在一处,一会儿要吹熄时她也就不必下床了,只听赵构道,“朕要灯下看美人。”
看到吴芍药又有些窘迫,赵构眼睛居然还不离开她身上,嘴角勾起着,又拿入木三分的眼光把她从上到下的足足瞄了一遍。
这才满意地坐起来,伸手拿起桌上的那把龙头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