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又是暗吁了一口气,感觉血糖又恢复了一点
哪知吕元直跟进道,“但宋江那时属于渐成气候,与钟相父子可不同。”
赵构道,“哪里不同了,爱卿请直言。”
吕元直道,“这个钟相已然被孔彦舟所败,父子两人也押至了临安,难道陛下还想招安他们?臣可未闻被虏之贼还须朝廷招安的,一刀下去岂不更省事?”
吕元直你等着,你等朕缓一缓,第一个不会轻饶了你。
赵构道,“哼,吕相你这就是太拘泥于祖宗之法了!宋江作乱时我们是在汴梁,而今日我们跑到临安来了,朕之胸襟你不懂!朕连一窠蜂那两百人尚能给他五石米,让他们替我大宋效力,怎么不能容得下钟相钟昂?”
吕元直一直作死,可能被赵构那句“你不懂”逼急了。
追问道,“陛下所言很见道理,但微臣仍有担心!”
“吕爱卿你担心什么?”
赵鼎也问,“吕相你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