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直着眼睛无话应对,这个黑大个子真是见所未见,手里拿着的那还能算是枪吗,拿一截儿下来做碾滚子都可以了……
这些人不喧不哗,马蹄子踏在松软的土路上几乎没有声音,人过去后,小校对另一个道,“我们的正事不是挡这些人,是看着那些囚犯,对不对?”
一阵小风刮来,刚被枪杆子敲过一下的那副牢固的拒马,居然“哗啦”一下散了架,木棒子摔了一地。
另一个小校吐着舌头,眼睛直着看向村口,“你真说对了。”
……
正东正西、正南正北的两条街在村子中央交叉,将村中成片低矮的茅屋分隔成大小相当的四片。
十字街心是一片空地,空地的北边是个半人高的土台子,台边竖了根光秃秃的木头旗杆,上边拴着娄室的马。
娄室端坐在土台子上,身后四个亲兵中一个人扶着娄室的门扇大刀,娄室看着土台子前面刚刚集中起来的老老少少,内心已相当的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