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岳二人未到,但派人送来了贺仪三百两。
牛皋来了,看戚方时是一副生气而无可奈何的样子,但偶尔看戚方时,还是那一副恨之入骨的内涵。
戚方暗哼两声,心说看你以后还怎么和我张狂,现如今戚方也算刘平叔的泰山了。
等到喝酒时,戚方还专门举着一杯酒跑到牛皋的席前气牛皋。
他挺着胸脯子,满面春风的对牛皋说,“牛统制请了!今日双喜临门你要多喝几怀,前有韩世忠在黄天荡大胜金兀术,不几日在下之贤婿又在寿春战败了他,我看这是当世齐名的两大胜绩呀!而韩世忠还有陛下亲临呢,相较起来你说哪个更厉害?我婿刘大帅带伤御敌于淮北,更是战胜了金人的铁浮图,牛统制你若喝的差不多了的话,最好也移一移尊驾……去敬我的贤婿一怀。”
牛皋脸色紫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叭”的一放酒杯,挥袖而出。
戚方喝多了,举着酒杯同手下道,“你们快来瞧瞧他,刚一见面时要打我,这一会儿居然又明目张胆不给我贤婿面子,看来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粗人!”
手下数桌人轰堂大笑。
戚方大醉,内急外出方便,坚持不要人扶。
刚刚转到僻静处站好,身后风一动,有个人悄然站到了他的后头。
戚方反应已很迟钝,安然的把该办的事办了,这才系好裤子转身,他看到了牛皋。
牛皋一双牛眼直瞪着戚方说,“我说刘制置使的老泰山,你还有没有女儿了,也给我一个使使!”
戚方大怒,一把薅住了牛皋的胸襟子,在这里他觉着不必再怕牛皋。
牛皋说,“看来你把女儿送尽了,老婆给我也成!铺床叠被而已,我不嫌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