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说,剑圣亦是眉头一皱:“那个酸儒老儿被这小子打死了?”
剑六先生只得一遍心中传音大概说实情,一遍口头说道:“那位儒圣算是免得大战波及洛阳,自己身化浩然正气抵消了剑气蔓延出去。耗尽了自身气运,然后.....身死道消”
剑圣抬头看天,然后自己接着说:“然后下了一场金雨,这散落的文运便是。”
剑六先生点点头,剑圣对着天空微微作揖,口中却是说道:“酸儒老儿,你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虽然是被后辈逼迫,但是你这擅自落地人间,便是你的不对了。”
终究是青莲剑仙作为首徒比较有说话的地位,此刻却是打断自己师尊,又勉强提气对着剑圣说了一句:“师尊,你再不想办法,今天我们师兄弟除了老六外估计都死这里了。”
剑圣本待还对着天骂几句,此刻一被打断却是没了兴致。
然后却是朝着地上一躺下,从侧面看着敦煌君,然后笑吟吟道:“我看见了,看见了。”
就是那剑六先生也慌忙围了过来,然后压制住吐血的冲动说道:“师尊你看见什么了。”
随即剑圣看着地上醉眼朦胧的敦煌君却是说道:“这慕容世家的小子怎么还是个酒鬼,喝的这般醉醺醺的,要是他不醒酒我就算看出来了也救不了你师兄他们啊!”
剑六先生苦笑不已的对着剑圣说到:“师尊,这位敦煌君一起就喝了三口,还是为了施展哪门威力宏大的剑阵。”
剑圣本狮子头一般的满头白发和胡须此刻却是差点一个踉跄的摇摆:“三口酒,醉成这样。”
剑六先生只得拱手道:“师尊,这敦煌君施展之前曾说这剑阵的剑诀:菩萨低眉,金刚怒目。醉生梦死,风月无边。行酒令,剑围开。”
剑圣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这就难怪,这就难怪。原来喝的醉生梦死这等酒,三口以后醉上了也就不奇怪了。”
就在此刻却是剑圣二指轻动,以剑气隔绝把这剑二先生的手掌翻了过来,却是在那手掌中惊见一个几寸长的白蚕,敦煌君身上那一件白衣却是连接这这白蚕的身下一根丝线。
原来众人的功力便是被这相思蛊的白蚕吸走了。
剑圣做完后也是扶着自己的额头,然后头大到不行:“这便是相思蛊的蛊虫,关键是现在他的主人醉着了,我又不能击杀这蛊虫,这蛊虫与他心神相连。”
这时候却是见得白柳烟笑吟吟的说道:“怎么,一代宗师也准备找个理由说为了救人迫不得已的借口了,你要是杀得掉这蛊虫便直接杀了,又何必当着众人的面说这么多。”
剑圣一时哑然,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样当面指摘自己了。
看样子剑阁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名声要背在身上了。
须发皆白的剑圣看了白柳烟一眼,然后笑一笑道:“小姑娘,我知道你是魔道中人,但是就算我真杀了这蛊虫你能耐我何。”
话音一落,却是白柳烟见机更快,也不和那位剑圣多说,却是一把把随遇推过去,口中却是说道:“把手搭上你师傅身上。”
说话之时却是手中突然出的一柄一尺长的短剑,然后不要命一般的朝着剑圣杀去。
这剑圣只等白柳烟一剑刺道身前了,才堪堪伸出两指夹住那剑尖,一抖手便把剑都缴了过来,然后却是看着白柳烟笑吟吟道:“看不出来滇南五毒教的教主居然是这等美艳女子,可惜了可惜了,红颜易老要折在我老人家手里了。我这人一向是辣手摧花不留活口的。”
说罢便欲把那手中剑丢回去,却是手下留情不和后辈计较,白柳烟捡起自己的佩剑用乾坤袖装了。
就算白柳烟修为高超,也未必接得住这位大宗师剑圣的一剑,毕竟是越了五境过后修出五道皆通的大宗师,灵力源源不绝,一气悠长到天荒地老除非是三灾九劫降临。
就在这时场中再次变化,躺地上的敦煌君在随遇的手搭上的那一刻,却是那白裳之上又出现了件青衣。这时候随遇的手背上也出现了一只青蚕。
就在短短一刻,却是两只蚕遥对嘶吼欲要鸣叫一般,抬起头来摇头晃脑。
就在下一刻却是随遇没事人一样把手拿开了,浑然没有中毒。
倒是那一只青蚕却是如同生了翅一般驾驭灵气落在了剑二先生的手中。
随即两蚕交替环绕,状若太极,随后便是双双吐出丝线结成一个蚕蛹。
这变化迅疾的快,不顾片刻眨眼之间,然后那一份吸引之力更加强大,却是有剑四先生本就伤的重,被吸了这么久功法修为后却是眼前一黑,被耗干了内功,然后剩下的便是空有境界了,只怕此次回去要复原也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
剑圣快速走到脱离的剑四先生身边,伸手一探,果然还有一条命在。
然后笑的苦兮兮的对着剑六先生说:“你四师兄此次只怕两年之内别想恢复功力了。”
话音刚落却是又倒下好几个,散落一地。
都是剑阁的几位剑先生,因为他们都是先前胜负重伤修为几乎没剩下多少,然后又被吸了半盏茶的功夫,自然就虚脱晕倒过去了。
这时候两位郡王和温侯都是看着眼前这位剑圣,只不过裴剑圣压根视